读书报2月图书推荐榜
(详见9版)
王伯群与卢作孚:为了信仰中的现代中国
卢作孚为何跟杨森劝募成功?其一,卢和杨有着良好的私谊。早在1921年初,时任川军第二军第九师师长兼永宁道尹的杨森,便邀请卢担任永宁道尹公署的教育科长。在杨的支持下,卢创办通俗教育会,并邀约少年中国学会的王德熙、恽代英等,以川南师范学堂为重点推行教育改革。不到一年,便以“新川南、新教育、新风尚”口碑传遍全川。三年后,升任四川军务督办的杨森再次邀请卢担任四川省建设厅厅长,卢婉谢,决意从一小事做起,在成都创办通俗教育馆。卢再次以惊人的速度和成效享誉川省教育界。其二,卢作孚也知道王伯群与杨森有过一段公谊。1932年6月,王伯群受国民政府派遣,以“川滇黔专使”视察西南。王在抵达重庆时,曾专电正蛰居广安的杨森告在渝现状。他还专门会晤杨森的参谋长甘德明、刘介藩,说明未能到广安与杨见面之原因,把蒋介石、汪精卫两函交其带去。
(详见5版)
宁宗一:经典是永远开放的“活的文本”
我第一志愿是新闻记者,第二志愿是文艺干部,第三志愿我忘了。我认为我性格好动,上蹿下跳,到处乱跑,也许适合当记者,可以向很多人请教很多事。可是当时就六个字:服从组织分配。系助理朱一玄先生找我谈话,让我服从组织安排去古典文学教研室,我当时就哭了。因为我觉得古典文学太深奥,没法从事古典文学教学。朱一玄先生告诉我:跟着许政扬先生学。这一句才使我安下了心。许先生是浙江海宁人,学问很大。见了许先生,他直接了当地对我说:你古典文学基础不成,我给你开个书单,你从现在起就边讲课边读这些书。他给我开的30部书的书单,后来我只记得26部。有朱熹的《诗集传》,王逸章句、洪兴祖补注的《楚辞》,还有大部头的《昭明文选》《乐府诗集》等等。
(详见7版)
班固“露才扬己”说辩伪
班固是辞赋大家,创作有很多拟楚辞之作。如班固早年所作《幽通赋》,模仿《离骚》的句式,其“致命遂志”(《汉书·叙传》)的思想,显然也是受屈原人格精神的影响。班固的代表作《两都赋》虽然模拟司马相如之文风,但赋末“五篇之诗”中也有两篇拟楚辞之作,《宝鼎诗》曰:“岳修贡兮川效珍,吐金景兮歊浮云。宝鼎见兮色纷缊,焕其炳兮被龙文。登祖庙兮享圣神,昭灵德兮弥亿年。”(《后汉书·班彪列传》)《白雉诗》曰:“启灵篇兮披瑞图,获白雉兮效素乌。发皓羽兮奋翘英,容絜朗兮于淳精。章皇德兮侔周成,永延长兮膺天庆。”(《后汉书·班彪列传》)班固所作《封燕然山铭》也是楚辞体,其辞曰:“铄王师兮征荒裔,剿凶虐兮截海外,夐其邈兮亘地界,封神丘兮建隆嵑,熙帝载兮振万世。”(《后汉书·窦融列传》)
(详见15版)
剑桥大学的对话传统
剑桥大学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大学之一,至今已有八百多年的历史。随处可见的古城建筑、校舍门廊、墙壁塑像和印章,以及彩绘玻璃窗,大量保留着中世纪以来的风貌。让这座古老的大学闻名于世的是,在1904年以来96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中,就有60多位是从他们的下午茶中喝出来的。根据剑桥大学惯例,每天下午,来自不同学科的权威教授和剑桥学子会花上两个小时聚集在校园咖啡屋或茶园共进下午茶。在此期间,人人畅所欲言、随意交流,阐述自己的研究领域和方法;同时,在彼此关注中不断听取他人的观点和方法,通过不断的思想碰撞和问答辩驳,产生出智慧的火花,形成了大量的创新思想和学术理论。正如亚里斯多德所说,“闲暇生智慧”;也如罗素所言,“问学出学问”。(详见1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