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报专访亚历山大·沃尔内,谈论后苏联时代
即使身在中国,46岁的亚历山大·沃尔内也没有停止写诗。像往常一样,他脸朝下趴在酒店房间的地板上,抓着铅笔,在白纸上写。身边就有桌椅,但他不用。从来不用。对他而言,一张供人写字的书桌意味着犯罪。青年时代的沃尔内曾两次获刑,两度劳改。两次流放造就了沃尔内特殊的创作姿态:身体上,他匍匐着;思想上,他俯视着。
(详见4版)
诺奖得主勒克莱齐奥与迈伦·斯科尔斯对话侧记
“我最近开始尝试用电脑写作,可电脑的坏处是,它会不时的出现故障,吞噬掉我写下的文字,让我束手无策。”“天哪,你只要点击一下保存就不会这么烦恼了。我的电脑出问题时,我总是想着自己哪里做得不对;可当你的文学作品不见了,你就急着责怪电脑。你瞧,我们俩真的不一样,你是一个非理性的诗人,而我是一个理性的经济学家。”这段看似寻常的风趣对话,实实在在地发生于两位诺贝尔奖得主之间。2013年10月28日晚上,在南京大学研究生院常务副院长许钧教授的引见下,1997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迈伦·斯科尔斯教授与2008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勒克莱齐奥先生并肩入席,在南京大学进行了二人之间的首次会面。
(详见5版)
走近门罗:惊人之处在于发生的方式
不用说和莫言比,即使相较村上、奥茨或者品钦,还有阿特伍德,艾丽丝·门罗对中国读者而言也过于陌生。当10月10日诺奖谜底揭晓,我们发现,门罗作品的中译只有一本《逃离》,以及《世界文学》刊登的少许文字。好在仅仅过了不到一个月,共有7本的“艾丽丝·门罗作品集”就由凤凰传媒旗下的译林出版社出版了。其中有门罗的处女作和成名作《快乐影子之舞》,有门罗最具自传意义的《女孩和女人们的生活》,有其创作纯熟期的《爱的进程》,有其2009年身患癌症之时欲以为绝笔的《幸福过了头》……7部作品涵盖了门罗早中晚各个创作时期,全面展现了这位短篇圣手静水流深的文学世界。
(详见9版)
徐迟译事:“宫闱秘史”原是司汤达《巴马修道院》
司汤达的代表作《红与黑》从最初构思到最终杀青,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巴马修道院》虽然篇幅上远远超过前者,实际上写作时间却只用了不足两个月。难怪连素有“倚马可待”美誉的巴尔扎克,都要叹为“神速”了。不过,《巴马修道院》临出版时,出版商却嫌篇幅冗长。巴尔扎克也向司汤达表示了这个意思。司汤达也曾经考虑过巴尔扎克的建议,打算做一次彻底的修改,并增加结尾的分量,然后将全书分为三卷。但是,这个意愿最终没有实现。因此,小说问世之后,就不断引起批评家和读者的叹惋。一位批评家如是说道:“这部小说只能以人们在结尾时感到的那些牺牲作结。这些牺牲使这个结尾的确成了一种‘了结’。如同一个生命要完结了,一切都变得匆匆忙忙。他由于出版上的原因打算压缩,这是与作家要向那么多的朋友告别相一致的。”
(详见14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