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对于文学奖的定义,一个作家仍然可以因为自己职业的优点,而被认为是一个哲人。但现在没有机构可以对我们这个时代乃至我们的道德生活下权威的结论。(我常常觉得很吃惊,比如,诺贝尔奖没有哲学奖项,或者他设立了物理奖项却没有数学奖,更不用说音乐奖,音乐毕竟比文学要更普及,它运用的是一种特定的语言。)我认为现在关于作家是一个哲人或者说圣人的观点已经差不多消亡了,如果把我看成那样一个角色我会觉得非常不舒服。
——首次访华的2003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库切日前在北京谈到文学奖及获奖作家,有如上高论。(《新京报》书评周刊2013年4月6日,《库切——一个非理想主义者》)
这是一条荆棘丛生的崎岖道路,失败是不可避免的和时刻发生的,而失败就意味着生命的消逝;这又是一条成绩斐然的光荣道路,耸立着一块块表示着关键进展的里程碑,尽管最终攻克癌症仍遥遥无期。面对种类繁多的癌症类型,穆克吉在确保科学严谨性的同时,最大程度地利用通俗的语言,将纷繁的线索梳理清楚,堪称医学类科普著作中的佳作。
——面对日益恶化的生存环境,人们谈癌色变,正确认识癌症成为必要。美籍印度裔医生、科学家悉达多·穆克吉的《众病之王:癌症传》或可为此提供一条捷径。(《南方都市报》阅读周刊2013年4月7日,《癌症与人类的战争史》,书评作者周小康)
他情感丰富,思虑细密,极具才华。他活到九十高寿,晚年的生命质量不低。然而,他仍属“千古文章未尽才”!要说有什么遗憾,我以为,一是他的青年与中年时期,社会动荡,政治运动不断,浪费了他的生命;二是即使到新时期,与他的需求相比,资料仍嫌不足,找书还是不易;三是他读书细,写作慢,做的是深入钻研的工作,想的却是全景式的完整把握,不管对音乐对历史,皆如此,此二者间还是存在矛盾的。……他的情感、思想和他的“苦吟”,他留下的文章有独一无二之美,这是无可取代的。音乐和历史,都不会忘记他。
——曾在《读书》、《万象》撰写评介西方古典音乐随笔的辛丰年先生日前离世,他的才情、见识与文章的深入浅出、优美流畅被读书界视为一个时代的《读书》文风。与其有过交谊的作家刘绪源撰文纪念。(《北京日报》2013年4月2日,《我所知道的辛丰年先生:今世惟此苦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