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典”与《野草》之得名
郜元宝在2024年第9期《学术月刊》上说,鲁迅之所以将他唯一的散文诗集命名为《野草》,并赋予“野草”独特的文学蕴含,不仅受到源于现实的若干“今典”之感发,获得诸多“古典”之滋养,且有大量“内典”为互文性佐证,更与某些“外典”水乳交融。源于托尔斯泰小说、严译《天演论》以及与谢野晶子同名诗歌的“外典”尤为重要。系统探索“用典”如何影响《野草》之得名,既有助于体会鲁迅创作构思的苦心,更有助于把握像《野草》这样的中国现代文学经典在文本构造上的特点。
花间词的空间呈现与词之“本色”的形成
宋学达在2025年第2期《南阳师范学院学报》上说,花间词的文本空间,大多呈现为女性化的闺阁庭院,以“狭小精致”为主要审美特征。这种“狭小精致”空间感的形成,受到情感表现、书写方式及题材内容等多个因素的影响:首先,相思离别主题下,悲戚、哀伤的人物情绪对整体的文本空间格局起到柔化作用;其次,聚焦于细节的描写方式,将空间的表现力束缚至极小的体量之内;再次,男性作家通过虚构所书写的女性相思离别故事,亦不需要宏大场面去表现,从而将想象空间限制在细小场景之中。花间词“狭小精致”的空间呈现,奠定了词之“本色”的艺术框架,在作为一种美学风格的同时,更具有一种词体之体性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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