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西游记》,最羡慕孙悟空。且不说他七十二变铜头铁臂拘仙拢神本领大,只说他遇到困难,总能想出各种办法来克服,就让人佩服。孙悟空的智慧从哪里来?依笔者看来,是从调查研究中得来的。
孙悟空的调研很主动,取经路上但凡遇到山高水深、妖魔鬼怪,他就一马当先前去打探、摸清敌情。
他很重视听取各方面的意见建议,经常把六丁六甲四值功曹召集起来商议对策。他尤其重视向当地群众了解情况,到了那不熟悉的荒山州府,就会叫山神土地出来咨询问题。
深入实际,深入群众,这两条是调查研究的真谛,孙悟空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调查和研究,是一个硬币的两个面。孙悟空重视“调查”,更重视“研究”,他能够深入分析各种因素之间的关联,谨慎选择策略,做到扬长避短。比如翠云山三调芭蕉扇,他得知罗刹女是“牛魔王之妻、红孩儿之母”,见面就只强调和牛魔王的兄弟之情,回避前番和红孩儿之间的过节。这些态度和方法,颇值得我们思考借鉴。
当然,调研不是目的,目的是透过现象深入把握事物的内在规律,进而寻求解决问题的办法,使之切实可行、行之有效。孙悟空就很善于通过调研迅速找到破解问题的途径。比如他善于通过蛛丝马迹查访对手出身,然后追根溯源借力打力,揪出背后的主人公来降服妖怪。他更善于利用资源,为除妖升天入地遍访高人,甚至跑到如来佛祖那里讨对策。
(《前线》2023年第9期 冀永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