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学大家夏承焘先生从善如流。夏承焘先生1956年1月“颇思扩大年谱体裁”,写白香山诗史、陆放翁诗史二书。夏先生与徐步奎先生谈,徐先生不主张用诗史之名,说“可即名曰白居易全集”。夏先生斟酌后,采徐先生意见,添加“编年校笺”四字,后来写成《放翁词编年笺注》。夏承焘先生1960年11月12日的日记里说:“上海中华书局(维强案:即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寄来白石词论打样,提出意见数条,皆甚中肯,不知出自何人手笔。”1961年2月23日日记载:“得胡道静上海函,又寄来词人年谱材料四张,其意可感。”
◎商承祚中年以后于古文字学的著述,给自己定下了“四不”原则:不识之字不妄释,不明之义不妄言,不轻言音韵,不为天下先。
◎周一良治魏晋南北朝史前后二十几年,晚年回顾自己的研究,说和自己在同一个历史系里的诸位先生,邓广铭先生研究宋史面面俱精,王永兴先生唐史研究步步深入,田余庆先生秦汉魏晋南北朝史研究好学深思,祝总斌先生秦汉魏晋南北朝史研究能观其会通。而自己则没有对魏晋南北朝史的总体的看法,也没有计划一个一个问题地突破,但在“通古今之变”上还是做了一些工作。
(《光明日报》4.10 周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