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战争引发的达达派

    1919年，法国达达派艺术家马塞尔·杜尚在达芬奇《蒙娜·丽莎》的一张复制品上画上了小胡子和山羊须，送去参加1920年在巴黎举办的一次展览会。这当时成为蓄意反社会的荒谬事件，但却是达达主义艺术的一次标志性事件。

    “达达”在罗马尼亚语中意谓“是的，是的”，在法语中则为“木马”和“竹马”，对德国人来说，它又指向愚蠢的天真、生育的快乐以及对婴儿车的全神贯注的痴迷。

    达达运动始于1916年。一战让失去故乡、流离失所的艺术家在中立国瑞士找到了避难所。在瑞士之外，“一战”的炮火正在烧毁欧洲。于是，在战火包围的避难之所瑞士，艺术家寻求精神上的出路。

    达达运动是对第一次世界大战所带来的疯狂与无稽的一种文化性报复。诚如法国达达艺术家汉斯·让·阿尔普所说：“出于对1914年世界战争无谓杀戮的厌恶，我们在苏黎世献身于艺术。当枪声在远方发出持续而低沉的隆隆声时，我们竭尽全力唱歌、绘画、拼图、写诗。我们在寻求一种基于基本原则的艺术来治疗时代的疯狂，寻找一种可以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恢复平衡的事物的新秩序。”

    苏黎世老城中的伏尔泰酒吧，是100年前达达运动的发源地。每当夜幕降临，这里轮番上演各种舞蹈、诗歌朗诵等体现“当代情感”的节目。在那里时常的场景是，观者对演者报之以嘲讽，演者则以噪音相对抗。

    （《法治周末》6.22 郭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