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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摘报 2015年12月22日 星期二

    论点短辑

    《 文摘报 》( 2015年12月22日   06 版)

        科学教育的本质是自由地探索

        耿淑玲在2015年第6期《内蒙古社会科学》上说,我国科学教育中存在着一对悖论。其一,民间和官方对科学教育的重视与具备基本科学素养的公民比例偏低;其二,奥林匹克竞赛的遥遥领先与自然科学类诺贝尔奖的相对匮乏。通过对这一矛盾状况的分析,发现其表层原因在于科学教育的目标过于狭隘,表现为科学教育中仅仅注重科学知识这一维度,忽视对学生科学兴趣的培养。深层原因有二:一是外生、后起的科学教育始终未能抓住培养人这一根本;二是我们一直没能真正理解科学,即科学有博物学、古希腊理性科学、数理实验科学三种形态,近现代科学(数理实验科学)是产生于西方的一种文化,它是理性精神的体现,其本质是自由地探索。

        西方对中国历史疆域认知有成见

        韩昭庆在2015年第6期《清华大学学报》上说,康熙《皇舆全览图》系我国首次利用西方现代测绘方法绘制的中国地图。由于该图的绘制由欧洲传教士主持完成,它在欧洲各国广为流传,欧洲各国对清朝疆域的认识深受此图的影响。欧洲对清朝中国疆域的认识存在两个问题:其一,把清朝的疆域一分为二,把其中明朝疆域部分认为是“中国”,其他部分则不是“中国”;其二,没有认识到,此后清朝的疆域仍然在发展变化中。乾隆时期的测绘成果,受自康熙末年开始的礼仪之争导致的中西交流中断的影响,没有及时传播至欧洲,国内则因为清初政府对汉族知识分子的文化禁锢,也使汉族知识分子有关长城之外的广大地区的地理知识长期停留在明末清初的认识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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