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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22年10月26日 星期三

    本期导读

    《 中华读书报 》( 2022年10月26日   01 版)

        农民的世界及其存在的方式

        对于蔡老而言,农民、自己、客体、主体已经融成一体,通过思、通过视觉的“揭示”状态的忘情和专注,蔡老已经进入一种安居其中的超越之境。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会感到蔡老那一代人在自觉主体意识世界时存有理性和道德的意向,在自觉活动过程中隐伏着一种良心的宽缓和检审。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在这些素描中读不到现实的悲时怨世,而有着人格精神的动人力量和情韵自在的大家风范。今天,从那个时代过来或受到蔡老艺术影响的几代人,重读这些素描,所感受到的绝不只是几个农民形象,在这里,那个时代所独具的精神会被轻轻拨动,那流驻其中的特有的情绪被悄然勾出,并长久长久地令人感怀和激动。           (详见5版)

        怀念我的爷爷叶圣陶

        爷爷离开我们已经三十四年了,可是如今的孩子依然熟悉他,读他写的儿歌《小小的船》、散文《爬山虎的脚》,读他写的童话《稻草人》,读他写的语文知识故事《文心》。在孩子们的心里,叶圣陶永远是一个就在他们身边的和蔼可亲的老人。爷爷是给中国童话开了个头的那个人;爷爷为孩子写过儿歌、散文、小说,可是他并非全身心地投入创作,因为有很多编辑工作等着他去做。编辑的职责要成全的是作者和读者,而不是自己,爷爷也是像鲁迅那样,把生命割碎在了给人看稿子、改稿子、编书、校对这些事情上,为了编辑出版事业,他奉献了自己的一生。   (详见6版)

        钱理群:文学的“人文学”研究

        商金林老师是我在北京大学中文系现代文学教研室的老同事、老朋友。我在很多场合都谈到,北大中文系现当代文学教研室是一个非常值得怀念的学术、教学群体。我和商金林老师的关系就是如此:我们平时接触并不多,就像他的学生所说的那样,商老师“从来不拉圈子,不东张西望,只是安安静静做自己的学问”,我也如此;但我们却暗暗地彼此欣赏。我还暗暗地为商老师打抱不平:尽管他在所作的叶圣陶研究等领域一直有很大影响,但在现代文学研究界却多少有些被冷落,也就如他的学生所说,“如果真的以名气大小评价他,这是不公平的”。   (详见9版)

        法国人眼里的中国变了吗?

        都说法国20多年来变化不大。那法国人眼里的中国呢?他们对中国人更有好感了还是相反呢? 中国20年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无论是国际地位还是经济规模;无论是国家总体实力还是全球影响力;无论是着眼于国家、民族的宏观,还是落脚于个人、家庭的微观。过去几年,中国游客在巴黎和法国其他大城市的名牌奢侈品柜台上近乎疯狂地买买买,给普通法国人留下了深刻印象。20多年前的中国对法国来说是神秘的,而且是“神秘”一词当中相对褒义的那个意思,充满了期待,希望中国好。一个认识多年的老朋友弗朗索瓦丝前不久就对我说,那个时候她不知道中国将怎样变得强大,强大以后又会是什么样。     (详见1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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