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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22年05月04日 星期三

    致敬一段特殊的共和国历史

    ——“孟宪明长篇小说《第一个十月》作品研讨会”专家发言集

    《 中华读书报 》( 2022年05月04日   20 版)

        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吴义勤:

        这部作品有三个突出的特点。首先,选题视角非常好。这是一部对我们国家我们党一段特殊历史致敬的作品,是作家向历史交的一份答卷,通过对历史的讲述揭示历史本质。对这些重大历史的书写,是我们当代作家的责任和使命。

        关于共和国成立的这一段历史,我们有《建国大业》这样一些影视作品,但是长篇小说不是很多,《第一个十月》可以说是表现这段历史非常重要的一部作品。作家写出了这段历史,写出了这个时候人民的精神风貌,写出了建国初期的社会氛围,体现出了一种大历史观。

        第二,这是一部非常好读、非常吸引人的作品。作品的文学故事性、可读性都是很值得称道的。作品情节非常精彩,可以说是扣人心弦。作家把握题材的能力、驾驭故事的能力、架构各种线索的能力,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第三,作品的人物刻画非常成功。文学是人学,这部小说刻画了很多人物,正反两面都有。小说中每一个人都有他们的性格、个性,有他们的故事,这是让人印象深刻的。

        从这三个方面来说,《第一个十月》 是值得高度肯定的。

        中国作协创研部主任何向阳:孟宪明先生是当代著名作家,也是民俗学家。他创作的这部作品有以下特点:

        第一,选题非常独特。就我的阅读范围而言,这是第一部反映新中国成立初期反特内容的长篇小说。

        第二,作者充分发挥民俗学家特长。他用的是章回体,却又有一种现代性转化,每一章都有一个谜语,让阅读更加具有趣味性,也起到了传统文化传承的作用,在方法上是一种创新。

        第三,语言、叙事都非常流畅,线索非常清晰。将近九十万字,读起来相对比较轻松,整个阅读的过程比较愉快。

        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作协小说委员会副主任潘凯雄:

        这部86万字的长篇小说,有三个特点比较突出。

        第一个特点,作品对时代精神和时代氛围的传递,是比较清晰的,同时具有自身的独特之处。作品写出了1949年1月份共产党和平解放北平后、开国典礼之前北京的真实的场景,以及当时共产党和解放军的精神状态。作品并没有刻意渲染这一点,而是不经意当中传递出来。

        第二个特点,作者编织故事的能力比较强。整个故事应该说编织得还是蛮严实的,针脚细腻,结构复杂,但是设计没有明显的破绽。虽然有一点传奇色彩,但整体是比较周密的。

        第三个特点,整个小说的叙事当中,穿插有地方文化、民俗文化。这种穿插又是自然而然的,丝毫没有生硬感。

        中国作协创研部研究员、文学评论家胡平:

        一段时间以来,反特小说比较低迷。以《第一个十月》为代表,标志着新时代的红色作品走向高潮。

        本书具有显著的纪实性。破坏建国大典事件是那个时候的人都知道的,但是这个事件始终没有披露更多细节,所以也没有出现文艺作品。现在一下子出来这么大一部作品,令人震惊。

        作者在重现历史面貌上下了很大功夫,他的采访和积累是很明显的。

        作品在人物构架上设计比较好,当时发生那么多事,双方投入那么多人,结构好有一定难度,这部小说是非常成功的。

        中国作协网络文学中心主任何弘:《第一个十月》是一个反特小说,但是和一般的反特作品比,它完全是不一样的风格。它写了大量的人物,写了每一个人物的性格。我觉得这部作品的一个重要的价值,就是写出了诸多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命运的变迁,反映了新中国成立初期,社会焕然一新的精神面貌。通过小人物的转变,体现人们发自内心的对新中国的热爱,让读者感受到共产党取得胜利、建设新中国的内在历史逻辑和实践逻辑。这一点在当下是非常有意义的,反映出新时代文学、红色作品的一种探索。

        沈阳师范大学特聘教授、文艺评论家贺绍俊:

        小说有两个很重要的特点。

        它是反特小说的另类写法,是革命历史题材的轻松写法。

        先说这个反特小说的另类写法。书名起为《第一个十月》,而不是取一个让你能够马上联想到破案、反特的名称,就反映了这样一个问题。《第一个十月》暗含着欣欣向荣,新生的喜悦这样一种时代精神气质,小说达到了这个目的。整个小说都传递出新中国成立迎来第一个十月的时代气息。

        在写反特和破案时,本书与众不同之处是重点写了特务的阴险狡猾,但是没有过多写我方智谋。其实当时整个社会布下了恢恢天网,特务是逃不脱的。作品的整个基调不是紧张、惊险,而是明快、自信、乐观,这与新中国成立时的社会基调高度吻合,这部作品很多细节都是围绕这样一个基调去写的。

        这部小说写的是一段革命历史,它有重量,但是用一种很轻松的方式传递出来,用这种方式表现出了革命历史的重量,举重若轻,所以它是革命历史题材的轻松写法。

        《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刘琼:这部小说是有创造性的,孟宪明用自己的一种叙事方式创造了新中国第一个十月前夕的北平世界。这方面的题材之前主要是影视剧涉及,把目前所积累的素材,用长篇小说方式写出来,这是作者创造的方式。

        小说还进行了几个方面的尝试。第一,尝试在传统和现代之间建立连接。小说写作有很强的民间性和通俗性在里面,文本的角度来讲,它有向传统学习的东西,借鉴话本小说、传统小说的特点,同时,我们处在当代社会,里面又有传统和现代之间的探索,比如作品反映了人物内心的冲突和斗争、精神上的复杂性,这其实是现代小说的写法。

        第二,尝试用平凡的叙事表现重大题材。这部小说从题材、选材上讲确实是一个重大选题,但它选择的是细致的生活,从细致生活的角度表现重大的题材,这是比较聪明的写法。

        第三,尝试真实场景和虚构内容的有机结合。小说中有大量真实的细节,作者一定做了大量的采访和挖掘。但是,也加入了大量的虚构内容创作,有想象的东西在里面。二者在小说中结合得不错,所以感觉上就是很好看,读起来很流畅。

        《文艺报》副总编辑刘颋:

        这是一部有着非常好的氛围感的小说。它对于历史节点的再现是生动的,是非常有趣、细腻的,它能够拉近我们与七十多年以前那一段历史的距离,这是小说的一个贡献。这部小说最吸引我的并不是去抓特务,而是在那个新中国成立的前夕老百姓的精神面貌。尤其是对于年轻一代的,是非常非常好的读本。

        这部作品在现在长篇小说大潮流里是异类。它其实是具有一个话本意味的章回体小说,在今天都在讲现代长篇小说、追逐现代性的时候,它是一次回归。现代长篇小说是写人的小说,话本是写事的小说,应该说作者在这中间,是很花了一些心思的。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文学院副院长张莉:

        《第一个十月》选题非常新颖,从一个小的具体的时间,选择了向历史致敬。

        它使用了一种很通俗的、类型化小说的写作手法,吸收了中国传统小说一些非常重要的优秀特点,为的是好读,以此让革命历史题材故事深入普通读者的心中。

        小说的结构特点实际上是一串珠子,把所有的人、故事串在一起,最后形成一次献礼。

        北京市作协副主席乔叶:

        小说有两点值得注意。第一个就是现实性,小说讲述的故事离我们很远,但它具有相当的现实性,里面有很当下化的词汇。

        还有一点是丰富性。主题的丰富性,人性的丰富性,在这部小说里面都有体现。作品主题是宏大的,但是它不单一,里面也有前尘往事、生离死别、爱恨情愁,人物的各种维度都有丰富的展示。

        《光明日报》王国平:

        总体上,这部作品体现了作者在民间文学上的功力。他有很多考虑,整个故事像流水往前走,也有一些匠心的地方,人物有很多外号,云中飞、金钱豹、田快手、刘三刀、哑巴、扁嘴……这是一种文学表现手段,也是社会心理、文化心态的折射,包括一条狗都有一个外号,这也是有匠心。

        河南省作协副主席冯杰:

        《第一个十月》有传奇性、民俗性、形象性等特点。作品属于谍战、反特题材。作者的写作手法使读者读来有速度感、镜头感。传统谜语形式和中国传统章回小说文学形式的运用展示了作者民俗功底。书中人物个性不俗,人性多面。辨识度高,画面感强,总体读来感觉是一场文学盛宴。

        河南省作协副主席南飞雁:

        《第一个十月》是近年来河南文学创作的重要收获,以长篇小说独有的厚度、广度、密度和深度,用文字的力量深入地诠释了百年大党——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得到中国人民发自内心的热爱,也生动诠释了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为什么行”这一历史和时代的印记。

        作者孟宪明:

        《第一个十月》,就是转身扭头“向后看”的一本书。

        《第一个十月》写的是新中国成立初期,写共和国成立的伟大感和必然性。因为,几千年的改朝换代,只有这一次是人民群众真正成了国家的主人。我熟悉下层人,面对风暴,被吹起来的常常是弱小的草木。我想看清楚草木们在暴风中翻滚的样子。保卫处长吴邑,中学历史老师;主人公罗山,被捡了两次的孤儿;孙觅,在延安长大的烈士的女儿,还有那些小偷、田快手、开北方,虽然是下层人中的下层人,但仍然不缺少良知良能,不缺少忠孝节义。

        文学说到底是表现人的。在这部作品里,我紧紧地盯着人。虽然我用大量的笔墨写了故事,但我知道,只盯着故事,尽管写得柳暗花明,但很难动人。如果你盯着人,盯着人的情感、悲欢,一下子就感动了自己。我在小说中写了四对真真假假的恋情,罗山和孙觅的纯洁是正常的;金小荷对梅东岭虽则有预谋,但小荷的遭遇和真挚还是让我难过;那个给人做佣的紫姐爱上了特务张广才……故事是一棵树,高高地挺拔着,而小说的魂灵则是开在树上的花。人物的心灵展现才是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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