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报8月图书推荐榜
(详见9版)
“新文科”之思:“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汉宋之争久矣,近世以来的中体、西用、科学、人文以及当下的学术、思想之争无不充盈着各方的博弈。我们无意于“旧文科”的剑影,也无意于“新文科”的号角,我们于此倡导的是博古通今的真学问,培育明体达用的新人才。一言以蔽之,工匠我们需要,工匠精神我们也需要。同时,博学的孔子、柏拉图,博大的老子和苏格拉底之大师我们也需要。在当今专业化呼声愈来愈高的今天,以强基固本为导向的新文科的建构势在必行。只是,不折腾的思维乃是我们理性思考的底线。摆在我们面前的新文科命题既有定力的问题,也有如何避免民族性的这一具有家国情怀的人文性窄化与矮化,从而走向开放的具有世界或说天下胸怀的大道的格局问题。
(详见5版)
风流未被雨打风吹去:《二流堂纪事》的编辑纪事
《二流堂纪事》之所以能够从一系列的怀人忆旧文章、专题性回忆录和人物传记中凸现出来,固然与当时的社会情绪和历史语境有关,但放到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中去考察,则更能看出它所具有的特殊价值和文化建构意义。时代的转换、政治的动荡,《二流堂纪事》折射出了一代知识分子的心路历程。“二流堂”的文艺思想及其与主流文艺思想之间的关系,也丰富了我们对于历史复杂性的感知。通过“二流堂”的历史流变,我们不仅能够清晰地梳理出1949年前后,它与左翼文学传统之间的关系,也可以看到它对新时期文学乃至20世纪90年代以来文学格局的影响,揭示出改革开放以来的新时期文学,与20世纪50年代乃至更早的左翼文学之间的连接和呼应。
(详见6版)
本报专访刘心武:《邮轮碎片》是写实中最有厚度与醇度的一种
今年8月,刘心武先后推出了《邮轮碎片》和《刘心武细说金瓶梅》。为什么要讲《金瓶梅》?刘心武说,研读《金瓶梅》,和研读《红楼梦》一样,都是为了写好自己的小说,从母语传统小说文本中汲取营养。在研读《金瓶梅》《红楼梦》的过程中,刘心武一边写小说,一边也写些研读心得发表。《刘心武细说金瓶梅》根据刘心武的系列讲座音频文字记录稿整理而成。序言中,刘心武透露一个细节:过去把小说叫做“说部”,“说部”在明代达到兴盛,大家熟知的《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就是明代产生的,还有其他一些“说部”,那么这些“说部”,水平最高的是哪部呢?有一个人说了,《金瓶梅》“同是说部,无以至上”,说这个话的是谁呀?就是鲁迅先生,鲁迅先生能瞎说吗?能把一部“黄书”“淫书”如此高抬吗?于是,就需要为社会上一部人士解疑,满足他们合理的好奇心,给他们讲……这就是《刘心武细说金瓶梅》的来历。
(详见11版)
“考之以制度”的春秋文体学研究
近年来,学界越来越多地关注文本传抄和流传的复杂性和多系统性,这是新的研究视域。春秋时期文本传抄与流动也受到韩著的关注。比如它通过梳理、观察、对比《国语》《墨子》《荀子》《尸子》《吕氏春秋》等典籍文献所载商汤祷辞的文本形态,揭示对祷辞的称引与改编行为中所体现的不同时代的政治与文化需求。又如分析《左传》中的“史传式小说”时,指出由于《左传》采用郑国史料较多,通过将《左传》所记郑庄公的材料进行分类排比,分析其文本特征,并加以分类,从而析出三个文本层次,指出今本《左传》所载应来自于一篇首尾完整的郑庄公传记文,而《左传》撰者又对这些材料进行了重新的组合。对文本层次的剖析与文体学的研究方法相结合,令人耳目一新。
(详见13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