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儿佩尔》上周公映围绕小说的争论仍在继续
丹麦大导演比勒·奥古斯特广受期待的新作《幸运儿佩尔》(Lykke-Per)8月30日上映。 但是,关于小说原著作者、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蓬托皮丹是不是种族主义者的辩论仍在继续。
(详见4版)
他们这样“翻译中国”
翻译的目的就是进行跨语言跨文化交流和对话。文学翻译更是如此,更为丰富,更为错综复杂,每个国家的文化语境和文学语境在整个翻译过程中扮演着更为重要的角色,因此对参与者来说也更有意思。我选择翻译中国文学作品基本的标准就是选译的作家或作品在文学史上已经留下了痕迹。痕迹也可以有多种多样的,理想的是长期的,永恒的,超越时间的,有些名字是中外文学评论界公认的,相当于“中国20世纪经典”,有些作家或某部作品风格很异常,有些可以代表某种历史阶段的文学现象,比如中国的先锋文学。在我看来,好的小说应该能够深刻地打动读者,打开读者的眼界,给读者提出问题来,让他/她读完后长期回味琢磨。——捷克汉学家李素
(详见5版)
军用人工智能就是今天的“两弹一星”
对于人工智能,我一直持全面的否定态度,我认为人工智能是人类目前玩的最危险的那把火。早在马斯克、霍金、盖茨等人领衔的关于禁止研发军事用途人工智能的呼吁书公布之前很久,我就发表文章主张大国应该签订国际条约来限制、直至禁止人工智能的研发。石海明博士是军事理论的研究者,在通常的意义上,可以说他是我的学生,当年他的博士论文《科学、冷战与国家安全——美国外空政策变革背后的政治》出版,我为他写了序。现在他的《人工智能颠覆未来战争》付梓在即,而我又答应为他写序了。我身边朋友们好奇的是:你一直全面反对人工智能研发,现在海明和贾珍珍的书,专门讲人工智能将如何影响未来战争,这篇序看你怎么写?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我想了好久,最后发现我还是可以写这篇序,而且可以在这样的前提下来写:既不改变我一贯的观点,还能赞成海明他们的研究。
(详见9版)
媒介、“作者死亡”与知识转型
讨论电影死亡是为了呼唤电影不死。不仅因为电影是我一生挚爱,而且对我说来,呼唤保卫电影,同时旨在保卫社会。在此,我也许会将此处的电影翻译成Cinema,强调的是锁定影院空间的电影艺术。因为在类似VR的技术充分成熟并且全面进入我们的日常生活之后,“宅”可能意味着彻底封闭,城市中,影院空间也许会是最后的社会性空间,最后的异质性人群相遇的空间。某种意义上,影院在20世纪的欧美充当着教堂和心理诊所的替代物,和“洞穴”状态、“镜像阶段”相关,和集体地“独自”观影的心理体验相关,影院空间作为电影媒介系统的另一部分,空间的规定也是社会的规定。尽管如上种种规定也曾用作电影的媒介批判,但影院作为工业革命时代的社会建构,其空间区隔也连接起幻象与现实,区隔并连接起个人,在今天的文化生态中,其社会性价值不言自明。
(详见17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