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成传统的武侠小说,是我有意的。所谓的侠,能不能在现代或者当代的社会里面存在?不可能了。为什么呢?因为侠的最高宗旨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然后平天下的不平,OK,现在有了司法制度了,没有一个国家的政府会允许一个侠一身武功,由他决定谁善谁恶,谁生谁死。一个侠不但可以决定谁是恶人,甚至杀人都有他的道理,而且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哪个政府会允许这种人?对不对?这个何止是现代呢?春秋战国时期的韩非子就讲了“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旅美前辈作家张北海是姜文导演即将公映新片的小说原作《侠隐》作者,此前他在纽约接受记者采访时谈到了这部作品在形式上与传统武侠的区别以及他对武侠的理解(《北京青年报》2018年7月3日,《闭上眼睛就觉得像坐在北京的城墙上》)。
没有鲁迅,我是写不出《中国文化传统的六个面向》的。我非常关心中国传统的问题,鲁迅之所以变成一个很现代的专家,正是由于他对传统的感受非常深刻,包括批判、纠葛、痛恨,不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东西,可我自己觉得我对于鲁迅作品里面的传统与反传统抗争写得不够深入,其实整本书都是导读式的,于是我就想经过鲁迅,能不能为自己心目中传统的几个主要潮流或主题写一写,于是就出来这本书。
——在近作《中国文化传统的六个面向》中以鲁迅及其作品作为主题之一,学者李欧梵这样表示(《深圳商报》“文化广场”2018年7月4日,《“狐狸型”学者的“大题小做”》)。
在最早,像艺术社会史这种概念不是自上而下地推出来的形而上概念,它实际上是从大量社会现象当中看到和总结出来的。打个比方,我们现在研究书法史,研究当代中国的书法家协会这个机制,研究这个展览机制——比如,大家都特别愿意得奖,得奖之后有很多好处,得了两次奖就可以当全国级会员,当了会员以后就便于卖字或怎么怎么样,有的地方的书法家协会的理事还要明码标价,等等。朴素地来说,这就是艺术社会史,只是你怎么样把这个现象描写得更准确,分析得更好。艺术社会史研究不是一定从很多理论、概念出发的。
——接受资深媒体人燕舞采访时,艺术史学者白谦慎表达了对艺术社会史的理解(《经济观察报》2018年7月9日,《白谦慎:艺术社会史研究要囊括很多社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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