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报记者康慨报道 俄国小朋友不需要性教育,托尔斯泰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的文豪足以帮助他们领悟卧室里朦胧的现实。
《莫斯科时报》报道,俄罗斯联邦儿童权利专员巴维尔·阿斯塔霍夫(ПавелАстахов)先生想必正是这样认为的。
阿斯塔霍夫上周公开表示,该国中小学将不会开设性教育课,因为这有违俄国的道德规范与传统。
“经常有人问我: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进行性教育?我总是回答:永远不会。”阿斯塔霍夫在与家长座谈时严厉地说。
国际文传电讯社称,阿斯塔霍夫抱怨,由于他坚定不移地反对儿童学习性事,欧盟官员已将他视为“意识形态上的对手与敌人”。
他认为,性当然是有必要了解的,但不应通过性教育,而要经由文学,伟大的俄国文学。俄国文学经典里埋藏着有关这一课题丰富信息的金矿。
他曾在去年告诉俄罗斯二十四电视台:“儿童需要多读书,书里有关于爱情和两性关系的一切。”
这些话放在中国,想必会引起许多中老年文艺人士的共鸣,进而陷入对少年阅读生活的回忆。在厚重的俄国小说中搜寻揣测的年代果真那样美好吗?
十八年前,当刘小枫借着对冬妮娅的迷恋思考革命和爱欲的关系时,他发现“革命意识使保尔的情欲力量改变了方向”,同样造就出了武斗时一具具的“青春尸体”。
而《莫斯科时报》具体指出,俄国中小学语文课经常讲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尔斯泰,但他们的作品明显缺乏避孕知识,也没有传授应对同性恋及其他非异性性向的正确做法。
但在阿斯塔霍夫看来,这是好事。
“学校应该引导孩子们保持贞洁,并理解家庭价值观。”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