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可能最先驯化的是自己

    科学家提出，在很久以前，人类曾在同类中选择驯化对象。最近的研究显示，就像其他物种被驯化后发生基因变化一样，这一过程也导致了人类基因的变化。

    驯化可以简单地概括为降低反应性攻击，即降低动物的易怒情绪，否则动物在受到一丁点儿挑战的时候就会暴露自己的牙齿。从这个意义上讲，人类是相当温顺的。我们在面对有预谋的进攻时可能显示出巨大的能量，但我们不会攻击自己遇到的所有陌生人。

    在过去20万年里的某个时期，人类开始抛弃那些反应性攻击行为过多的同类。日益复杂的社会技能可能让早期人类之间结成团伙以反对欺凌，就像我们今天知道的依靠狩猎和采集生活的原始人那样。那些合得来的人生存了下来。

    动物一旦被驯化，其他特征也会随之改变，包括头和面部的改变。人类被驯化的特征甚至更明显：与尼安德特人相比，我们的脸部更小，眉脊更短，男性的脸庞与女性更相似。

    选择那些攻击性更小的人类，还有助于人类作为一个社会性物种的繁衍。最早的智人可以进行复杂思考，但不具备语言能力。一旦人类开始自我驯化，神经嵴细胞的变化就开始推动我们向更善于交流的物种进化。此外，自我驯化现象可能比人们过去认为的更为普遍。倭黑猩猩之间的相处，比它们的近亲黑猩猩之间要和平得多。如果说人类曾自我驯化，那么他们可能并非唯一这样做的动物。

    （《参考消息》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