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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摘报 2016年07月05日 星期二

    饮酒与食散

    《 文摘报 》( 2016年07月05日   05 版)

        古代文人的诗文和日常生活中,酒都是不可或缺之物。由古代文人的饮酒,联想到西方的“酒神精神”。两者的相同点都在贬损理性的同时肯定本能,中国文人通过酒来获得暂时脱离仕途经济和伦理桎梏的自由感,同时也获得艺术创造力,带着淡淡的消极色彩。而西方的“酒神精神”在尼采的定义下,应该比中国古代文人的醉酒更积极,也更直面人生,具有超越悲剧的英雄主义精神。

        古人的“食散”也很有意思。像三国时期的何晏,他是“养生论”的忠实信徒,能吃得起“五石散”,吃完后再出门去“散发”。但一般人是吃不起这种散的,如杜甫所说,那需要“大药资”。鲁迅曾嘲笑过这种情况:魏晋时因食散成风,有的人吃不起还装着吃过了,要躺在一个地方发药,然后到处走,叫“行散”。

        无论是喝酒还是食散,有时候都可以成为保存自己的一种方式。从肉体上保存自己,从精神上保存自己,说白了就是逃避的一个方法。

        其实喝酒也有保护自己的效果,比如从记载上看,阮籍就用喝酒保护了自己,刘伶也是这样。由于一个人处于恍惚沉醉的状态,他人就会觉得不必与之较真。在酒精的作用下,生命的社会性和政治性也就降低了,而这“二性”的降低,通常会受到统治者的欢迎,会让他们感到放心。另一方面,在个人的精神构成上,饮酒与食散又给人掺进了新的因素,一种特别状态下的夸张和浪漫情状,也是进入新奇境界的尝试,是忘记眼前痛苦的一种逃避方式。所以二者加起来理解,可以将饮酒和食散看成一件奇妙的事情。

        (《今晚报》6.22 张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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