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霍金开通了微博,中国网民和科幻迷们纷纷被教授圈粉——“和教授说话,就像得到了宇宙的回音。”在时不时更新的微博里,霍金并不总是一本正经地说太空。事实上,他的生活紧跟文艺风向。对霍金而言,文艺不仅是休闲,也提供力量。
物理和音乐是主要快乐
物理和音乐是霍金的“两个主要快乐”。在牛津求学时,霍金喜欢上古典音乐,沉迷于瓦格纳的歌剧。“我是从1963年开始喜欢上瓦格纳的,那年我被查出患有卢伽雷病,我在宿舍里疯狂演奏《西格弗里德牧歌》。瓦格纳音乐的暗色调和启示录式的情绪正好符合我当时的心情。”
1992年,英国广播公司《沙漠孤岛》节目采访了霍金。他被假定为荒岛遇难者,只能携带八张唱片和一种奢侈品、一本书。霍金说:“如果我被弃绝到一座沙漠孤岛,只要有物理和音乐,我就不需要被拯救。我首先会听的唱片是帕伦克的《格罗迪亚》。”1991年夏天,在科罗拉多的阿斯平,霍金第一次听到这张唱片。“我在开物理会议,旁边举办着音乐节。当我坐在那里研究黑洞蒸发会发生什么问题时,能同时听到演奏声,实在太理想了。”
诗意的物理
最近,霍金又在微博上掀起一番“诗意物理风”。4月28日,他在网友海量的留言中挑出了一则关于庄周梦蝶的问题:“中国古代有个哲学家叫庄子。‘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梦醒后,庄周不知是他梦为蝴蝶,还是蝴蝶梦为庄周。霍金教授,请问我们如何知道我们是生活在梦里还是真实存在?”
他回答道:“庄周梦蝶——也许是因为他是个热爱自由的人。换做我的话,我也许会梦到宇宙,然后困惑是否宇宙也梦到了我。我们必须要孜孜不倦地探索关于存在的基本命题,只有这样,我们也许才会知道蝴蝶(或宇宙)是真实存在,还是只存在于我们的梦里。”
热心“掺和”文艺圈
在霍金看来,科学和文艺是共生共荣的。他在不研究宇宙的时候,也时不时跳进电视里,《星际迷航》《辛普森一家》《生活大爆炸》等影视作品里都能看见他的身影。除了霍金,爱因斯坦6岁开始学习小提琴,14岁已能登台演出;冯·诺依曼10岁的时候就通读了世界史,并且能和别人饶有兴致地分析一战局势;尼尔斯·玻尔年轻的时候和丹麦哲学教授赫弗丁一起研究哲学,并且指出了后者著作的若干错误……
霍金说过,宇宙和诗的距离并不遥远,宇宙本身就是一首诗。科学与文艺本来就不应该遥遥相望,而应该更多地拥抱在一起。
(《文汇报》5.6 李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