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术“公器”岂能私用
刘庆柱在2016年1月4日 《人民日报》上说,学术“公器”被私用有两个问题,一是将重要文献资料“化公为私”。比如,一些地方或单位把历史上遗留下来的重要文献资料视为个人或单位的“私产”“私器”。他们不是考虑如何使这些重要文献资料保存好、利用好,推动学术发展,而是主要考虑能否让自己获得名利。一旦不能获得名利,其他人或相关高校、科研机构等若提出对文献资料进行整理、出版或数字化等合理建议,就会被他们千方百计阻挠。另一个问题是漠视学术所担负的社会责任。从中国远古文明源于“圣经”之说到岳飞、抗日英烈被矮化,从假设历史到虚构历史、否定历史,历史虚无主义以“天下之公器”的“学术”面目出现,实际上却是缺乏社会责任感的“公器”私用。
“为己之学”弥足珍贵
叶匡政在2016年1月5日《深圳特区报》上说,孔子时代就有了学问的分野,他曾说“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为己”的意思,不是指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说为了自己的人格,学问的终极目的是为了完善自己的人格。而“为人”则将学问的目的指向了外在或他人的认可,为了迎合社会需要而进行的学问。儒家的“己”,并不是指一个孤独的个体,儒家的个人观是由个人的独特的社会关系和公认的角色构成的,始终同社会和他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自己人格的实现,也需联系到他人人格发展。这就是孔子说的“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的意思。对于整个世界文化体系来说,这种独特的对于学问与人格的认知模式,可以说是一份弥足珍贵的思想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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