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主义与家庭主义
孙向晨在2015年第4期《复旦学报》上说,新文化运动中,《新青年》杂志最早展开了关于个体与家庭之间的论争。在这场争论中,人们提倡个体主义更多是为了冲破以家庭为核心的宗法体制的束缚。反思百年前个体与家庭之争,可以看到当时的人们既没有把个体概念作为目的真正树立起来,又将家庭概念中积极的、根本性的生存论内涵与外在衍生的各种机制相混淆,由此个体主义的消极层面难以在文化传统的资源中得到纠正。现代的中国依然需要个体主义和家庭主义这两大命题。
“甲骨文”名称的由来
刘昕在11月24日《北京晚报》上说,甲骨文是以龟甲和兽骨组成的,字就刻在这些龟甲和动物骨头上。最初的收藏研究者,直接以质料来命名。上世纪20年代初,陆懋德发表了一篇《甲骨文之发现及其价值》的文章,这是“甲骨文”这3个字第一次出现。1924年容庚的《甲骨文之发现及其考释》及1925年王国维《最近二三十年中国新发现之学问》一文中,“殷墟甲骨文字及其书目”部分等均沿用了这一称呼,1930年董作宾的《甲骨文研究之扩大》,1931年郭沫若的《甲骨文字研究》等也都以甲骨文命名其书或其文。甲骨文这个叫法,从此广为人们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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