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艺术形式里边,能看的东西,观众最多,比如电视、电影;能听的人就少,比如音乐;而需要思与想的东西,就更少。
白昼是看,是现世;你要是沉思,你要是谛听,那你一定是在黑夜之中,或者是在你的心灵之中。
黑暗降临,你周围沸沸扬扬的世界进入到沉静里,你什么都看不见了,那你就开始能够想了,开始能够听了。
我觉得我们的时代和世界,就缺乏这种听和想。其实听,就是你与冥冥中的什么东西在对话。想,其实也是这样。
也不一定你非得在晚上,但你若要想和听,你周围必须不见那些沸沸扬扬的东西,你必须得从那里挣脱出来。
(《广州日报》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