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还没从8天长假中回过神来,关于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便铺天盖地了,令广大同胞高兴的是中国作家残雪等今年仍位居诺奖赔率榜上。不过,我看到这些消息,条件反射地便想起已故相声大师马三立的“逗你玩”。
同往年一样,“诺奖”评选消息一公布,便产生了一股较强的冲击波,且跟热衷高考作文一样,大伙儿对文学奖都特别上心,一些人纷纷凑热闹,编排段子娱乐,增添垃圾信息,消耗大家的手机流量,将其娱乐功能发挥到极致。其实,又有多少人读过诺贝尔文学奖作品?
但对很多成名作家而言,如果说他(她)对“诺奖”不动心,那是假的。单就经济利益和影响力而言,一掷百万美元的奖金和国际文坛的地位,足可让获奖作家立马名利双收。国内重磅推出的各类文学奖自然无法和诺奖相比。
美国结构主义大师诺姆·乔姆斯基说,人类语言至少存在两种结构,表层结构下面隐藏着深层结构,前者往往体现为民族语言的差异性,后者则体现为不同民族语言之间的相互可理解性。这位结构主义大师的论述似乎也反映出中国文学的现状,随着商品经济高速发展和通俗文化的普及,文学创作的“消费毒药”取代“深度思考”已成不争的事实。同时,出版商和书评媒体自觉不自觉地都把“最好卖的书”等同于“最好的书”,除混淆了流行文学和纯文学的概念,也单一化了文学价值观。另外清一色“赞美诗”似的书评,也阻止了作家深度思考的通道,一本烂书被吹得天花乱坠,谁还愿意去推敲去挖掘?故而,一些“作家”便把心思全花在玩技巧和流水线生产作品,甚至一月便“生产”一部几十万字的鸿篇巨制,如此作品能冲击诺奖吗?
再看看20年来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他们不是步履蹒跚就是白发苍苍,且问世作品很少,有的几十年仅写了十几首诗、有的数十年才“磨”一部书,真可谓“老火熬靓汤”。这种“赋到沧桑句始工”的创作精神和价值诉求,本身已展现出极强的影响力。由此,我觉得,诺奖作品是“熬”出来的而非“猜”中的。
我还发现近年来诺奖得主很有意思,他们的获奖感言或接受专访时,都声称读过鲁迅、巴金或老舍、茅盾等作品的译本,且很推崇鲁迅等中国作家。
安徽省池州市 赵柒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