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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19年01月30日 星期三

    《季羡林评传》(英文版、印地文版)译者序

    狄伯杰(印度尼赫鲁大学) 《 中华读书报 》( 2019年01月30日   10 版)
    《季羡林评传》英文版和印地文版

        与印度学研究泰斗季羡林教授相识于20世纪90年代初,那时我在北京大学历史系攻读中国历史,刚刚取得尼赫鲁大学中国与东南亚研究中心的硕士学位,初出茅庐,还是学术界的新人。年过八旬的季羡林先生,正值他的学术巅峰,在这段时间里,季老发表了《简明东方文学史》《21世纪:东方文化的时代》《牛棚杂忆》《留德十年》《吐火罗文“弥勒会见记”译释》和大量关于印度与中国、佛教、文学等研究的文章。我在写作论文《1857年印度民族独立战争与太平天国起义》期间,为了搜集资料,常常去叨扰季老。他总是很耐心地告诉我应该参考哪些资料,他早已将“二十四史”中所有关于印度和东南亚的内容深入挖掘,了然于胸。有一次,他还将一本亲笔签名的新书《中印文化交流史》(1991)送给我。我不仅仅从季老那里获得了智慧,他朴素、勤奋、执着的品格和矍铄的精神也深深影响着我。在我的作品《中印情缘》(MyTrystwithChina,2017年出版,中文、英文、印地语)中,关于季羡林先生,我专门写了一个部分。

        我与《季羡林评传》作者郁龙余教授结识于2007年。当时我们共同参加在深圳举办的中印关系国际研讨会,在会上我作了“中印呼吁早日解决边界争端”主题的演讲,后来这篇文章经我的“古鲁”(导师)谭中(TanChung)教授修改,发表在《中印大同:理想与实现》(Chindia:IdealismandRealization)一书中。郁教授富有激情,机智,说话幽默,擅长讲故事,有些是关于学术上的,有些是关于其他方面。之前在1990年代,我就已经读过他的《中印文学关系源流》(1986),借此相识的机会,也接触到了他新近的一些作品。从那以后,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2016年,印度总统普拉纳布·慕克吉(PranabMukherji)在总统府授予他“杰出印度学家”奖项时,我有幸亲历了授奖仪式。当年年初,在新德里世界图书展上,中文版《季羡林评传》发布。在发布仪式上,郁教授告诉我“经过商讨决定”将由我来翻译这本书。我欣然同意。之所以同意,其中理由有三:一是我与作者、传记主人公都十分熟识。二是我对他们的作品也比较了解。我曾发表过一篇关于季羡林先生的文章,这篇文章经过修改,2017年被作为季羡林《天竺心影》英文、印地语版一书的序言。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原因,我认为,有必要让更多的印度人民和世界人民了解这位印度学泰斗、佛学大师、杰出的翻译家、优秀的散文家,季羡林先生不仅将印度学带入中国,也带领印度学走向世界。因此,印度政府授予季羡林先生“莲花奖”(印度政府颁发给民众的最高荣誉之一,列居第三位),以表彰他为印度学传播所作出的贡献。

        我很享受翻译《季羡林评传》的过程,这本书丰富了我对传记主人公和作者的认知。季羡林先生是一位散文家,通过此书,我得以窥见他的情感世界。此外,郁教授对于他和季羡林先生交往的生动描写,以及对季先生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苦难经历的记述,对我来说都是新的发现,这些加深了我对二位先生以及对中国的理解。

        短短一年的时间,翻译一本中文50余万字的传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季羡林先生在行文方面的一些习惯,比如他常常引经据典,这也是他文章的特色,更加深了翻译的难度。好在我在北京大学读书期间,接受了一点中国古代汉语文言文的训练,否则翻译就更难了。我的一些学生,诸如Imlinungla,ShubhdaGu-rung, DeepakshiRawat,Saheli-Chattaraj,UmaShankar,Anukri-ti,SwamiKundanKishore给了我很多帮助,在一些章节的英文翻译上,他们做了不少工作。在此,我想对他们表达衷心的感谢。其他学生,像SarmiSinha,AastishKumar和PrakritiMukherjee等,在第七章的翻译上也帮了我很多。我希望,这能成为他们学习和锻炼中文的一个机会。同时,我也意识到,我们确实应该强化在印度学习汉语和提升中国研究的能力。

        最后,我还想借此机会感谢山东教育出版社的副总编辑祝丽女士,这些年来我一直与她联系,她非常专业,充满活力,温和友善。

        我希望,通过这部著作的翻译,能进一步促进中印文化的交流,加深两国人民的友谊。我相信,这本书将为学界开辟新的研究课题,对从事中印关系研究、佛教研究、翻译研究、比较文学、东方研究和季羡林研究的学者和学生们有所裨益。

        (王烨炜译,狄伯杰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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