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实际上是很大的现象,一个game(游戏),一种博弈。它的内涵很丰富,从中可以透视人性的各个层面。加上奥林匹克运动会这样的赛事,无数人来凑热闹,连各国元首都要凑热闹,这样好的一个洞察人性的题材,大的文化人怎么可以不介入呢?作家不写体育,就丢了一个极好的题材。
——里约奥运已开幕,作为体育迷的社会学者郑也夫对奥运会有自己的理解(《郑也夫:奥运会首先是个“游戏”》,《南方都市报》“阅读周刊”2016年8月7日)。
安身立命本身是一个具有宗教意味的问题。但在这个社会,大多数人是没有宗教信仰的,所以我是在世俗意义上来讨论安身立命。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们要寻找自我,这个自我和外界当然也有某种平衡,它需要妥协,也需要和解。但有一个东西是不能失去的,那就是自我。没有自我,就没有和解,你就完全被外在俘虏了,完全的“他者导向”。所以在今天这个时代,首先需要寻找自我,找到自己的安身立命所在。
——历史学者许纪霖谈面对今天的外部世界与社会环境,该如何“安身立命”(《没有一种价值垄断了真理》,《新京报》“书评周刊”2016年8月6日)。
这再一次证明冯唐不是一个画地为牢的人,他喜欢越界,在别人止步的地方,他喜欢再往前探头看看,这是冒险的天性还是顽童的恶作剧,我不太清楚,但即使从纯然游戏的角度看,这基本有益于身心。
活在虚假美学中的“小清新”“小温柔”们当然接受不了这种美学上的挑衅。我其实可以从文学史、哲学等各种角度来论证这一翻译的创造性。
——针对坊间对冯唐译泰戈尔诗作的种种非议,评论者杨庆祥撰文《冯唐的真身》表达不同见解(《北京青年报》“文艺评论”2016年8月5日)。
先生在复旦读书执教,度过他的一生,早已成为复旦精神传统的一部分。然而,从另一面讲,我倒觉得先生也体现了复旦传统中一个比较宝贵和特别的东西,那是一种持己守道、有所不为的狷介之气。所谓“自由而无用”,如果过于强调,其弊病也在于造成学术与人生的脱节,并非全然都是好事,但是在今天的学术环境里,针对时弊,这种态度也并非不是一剂良药。
——陆谷孙先生辞世,后辈学人、北大英语系副教授毛亮撰文追念(《我心目中的陆谷孙先生》,《南方周末》2016年8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