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套书里,我想强调,中国是个历史过程,中国是个文明漩涡。它的前与后,既有连续,也有断裂,几千年的历史,不是一成不变;他的内与外,既有辐辏,也有辐射,中心四裔,互为主客,也不是铁板一块。研究细化,可以,但不能闹到“白马非马”。中国是个实实在在的历史过程和地理概念,并非什么人所能虚构。近代中国也一样。
——学者李零谈到自己的新作《我们的中国》和西方汉学家关于“解构永恒中国”的提法时如是说(《李零谈如何认识中国》,《东方早报》“上海书评”2016年7月10日)。
长篇小说需要足够沉淀,才能对一个时代、一段生活做出某种接近本质的表达。但短篇不必这么四平八稳,它可以对生活的边边角角发言,短、平、快地把城市生活中转瞬即逝的瞬间给表达出来。
读者还是希望能够看见和自己生活息息相关的内容,就是在很短的篇幅里,看见我们的生活、情绪、内心波动的微妙。好作家写短篇,传奇性冲突越来越少,他要在日常里,在别人看不到戏的地方写出戏,所谓“于无声处听惊雷”。
——对上海九久读书人策划的“短经典”系列相当推崇的作家徐则臣比较长篇与短篇小说颇有心得(《“短经典”密码对生活的边边角角发言》,《新京报》“书评周刊”2016年7月9日)。
学术前沿性不够。通史毕竟是宏观的,既然要写通史,就要从前往后拉下来,把握住对于学术前沿的一些研究。整个中国史研究往前推进得很快,比如对中国古史起源的考察,以前说两千年,最近二十年的很多考古发现和关于文明起源的研究,又把历史往前推了一大步。像这种立足于考古发现的研究,如果不能把最新的发现纳入进来,材料性差了,前沿性就差。
——历史学者马勇指出时下通史写作与出版的问题(《历史学者马勇:我上百度看,100篇里面有95篇都是外行》,《北京晚报》“书乡周刊”2016年7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