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朝灭亡后,经过金、元两代的民族大迁移和大融合,契丹人就逐步融合到其他民族中去了。早在清代乾隆时期,就有人提出达斡尔族就是契丹族大贺氏的说法。1996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和中国医学科学院牵头向国家科委申报了《分子考古学》的课题,内容是用现代科技研究契丹人到哪里去了。我们提取了乌兰察布盟博物馆收藏的契丹女尸的手腕上的骨头做标本,从内蒙古考古所发掘的耶律羽之家族墓、耶律祺家族墓等墓群出土的有契丹字墓志,证明其确为契丹人的牙齿和头盖骨中提取遗传基因。我们还去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提取八十位达斡尔族男生的血样来提取遗传基因。去云南省保山市和施甸县提取自称是契丹后裔的八十位阿莽蒋姓“本人”的血样来提取遗传基因。我们把契丹人遗传基因与达斡尔族和阿莽蒋姓“本人”遗传基因进行比对,最后证明他们都是契丹后裔。
——点校本《辽史》修订本出版,引发人们对辽史的关注,被誉为“契丹文字的首席学术权威”的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研究员刘凤翥先生撰文介绍了“寻找契丹后裔”的相关研究(《东方早报》“上海书评”2016年5月8日,《寻找契丹后裔》)
当宣告我成为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时,白俄罗斯人走上明斯克街头,互相拥抱、亲吻。而独裁者卢卡申科没有什么好话送给我,他说,我“给国家抹黑”。当斯大林谈到布宁和帕斯杰尔纳克,勃列日涅夫说到布罗茨基——这些俄罗斯的诺贝尔奖获得者——说的也是同样的话。过去了50年,独裁者还一点没变,甚至是用词。对于艺术家来说,街垒不是最好的地方,但是我们还不能从那里离开。
——201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阿列克谢耶维奇日前接受《新京报》访问谈及自己获奖后的遭遇(《新京报》“书评周刊”05月14日,柏琳:《我们为自由所承受的痛苦,其意义何在?》)
阅读不是休闲,它是辛苦的事业。并不轻看休闲阅读、消遣阅读,但始终相信,休闲、消遣并不是阅读中最动人的部分,与影视、电子游戏等相比,阅读带来的刺激太弱,给予的信息太少。所以,鼓励阅读,只可能是鼓励严肃阅读。阅读是最后的稻草,帮助我们抵抗电子传媒的诱惑,使我们免于在快乐中自毁。但,只有严肃阅读才能达成这个效果。
——《北京晚报》日前推出月度推荐书单“布克榜”。在书单满天飞的今天,为什么还要整一个新的书单出来?该报在“开榜前言”中强调,“布克榜”重在鼓励严肃阅读,表彰严肃出版(《北京晚报》“书乡周刊”5月13日,唐风:《一种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