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诗人,他那质朴、明澈的语言风格让我很认同,他对文明和自然的洞察力给我以启示,他那“知行合一”的一生对我也是一种激励,虽然我还不能够像他那样去践行。让我佩服的还有,他就像他生活的内华达山区里的耐寒树木,长久以来一直保持着一种非凡的精神耐性和创作活力。不少人认为他是美国自“垮掉一代”以来创作成就最大的诗人,这个且不论,在我看来他最起码是那种随时间的消逝愈来愈能显示其独特价值和“先知气质”的诗人。他的诗不仅耐读。他贡献的也不仅是一些好诗。他是那种能给我们不断提供想象力资源的诗人。
——与盖瑞·斯奈德有过一面之缘的诗人王家新对这位刚在中国大陆出版其诗集中译本的美国诗人的诗作和生活方式乃至精神气质均极为推崇(《南方都市报》“阅读周刊”2014年4月13日,《斯奈德:知行合一与先知气质》)。
梁思成对自己的学术观念、治学方法的形成并不忌言它们的源头和学自他人或他处;对自己的学术成果从未考虑过是否原创或首创,他从没有自认为“神”。在我们这些学生眼中,梁思成从来就是我们的一位可敬可爱的良师益友。我始终认为对梁思成其人,对他的学术观点与成就,治学方法的研究将会是多方面的,这些研究只是角度不同,方法不同,甚至观点相异,得出的结论也会不尽相同,但他们之间并无重要与不重要和孰深刻孰浮浅之别,如果硬要加以区分,将会不利于学术上的百家争鸣,也不利于对梁思成的真实认识,这也是做学问之大忌。
——针对此前颇受争议的朱涛所著《梁思成与他的时代》一书,曾师从梁思成的清华大学教授楼庆西这样表达自己的观点(《新京报》“书评周刊”2014年4月12日,《楼庆西:梁思成不是神》)。
关于历史研究的方法论,作者有自己的视角,研究主体也有自己的视角,两者怎么平衡?对我来说历史是一直在进行中的,从来没有完成过,因为有很多方式可以解读每个独立的事件。我们可以选择,如何把过去的所有事情捏合在一起,但没有对或不对的答案。
——汉学家、历史学者史景迁接受采访时谈到历史研究方法论时说(《外滩画报》2014年4月3日,《专访汉学家史景迁:想象力和同情心使我用更复杂的方式讲故事》,韩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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