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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13年04月03日 星期三

    话不完悟不尽的楚风辞韵

    张锁军 《 中华读书报 》( 2013年04月03日   11 版)
    《画里画外话楚辞》,张锁军著,河北教育出版社2013年2月第一版,39.80元

        佳作不厌百遍读,细研精思情志生。带着这种情感研读《楚辞》诸章,并撰写《画里画外话楚辞》一书,颇有感慨。一年的时间,从研读到付梓,时而长吁短叹,时而拍案扬眉,陪着屈原之魂游荡于南国楚地。捧着呱呱坠地的墨香书儿,似乎看到了一尊完整的屈子雕像赫然耸立在扉页之上,一个长髯飘忽的老者清晰地凸显在眼前——在楚国茫茫的田野,一个性格偏于软弱而又意志格外刚强的矛盾人,把自我平抚、自我怨诉,自我申辩、自我强调,自我叮咛、自我立志,凝铸字里行间,通过筝瑟弦音传唱世人——铿锵言辞,直言不讳,是那么酣畅淋漓,如此浪漫多情,余音绕梁。

        《画里画外话楚辞》其“画”者,以画悟诗;话者,以理明意。在译注方面,由于《楚辞》中有诸多晦涩难懂的字,且辞赋意义跳跃性很大。所以,本书不仅特意作了周到精确的注释,还作了通俗易懂的白话译文。注释本着博采众本旧注,择善而取,凡有异议,则必杂取百家之说合之为一。因此,书中译文均为原文注释基础上的再创作。赏析部分,据章以理,持握主旨,畅言评述。根据前人书写楚辞的生活处境和心境来揣测其文意,反复推敲,尽量与作者的见解、情感、态度、语气、风格相吻合,力争晓其义可悟其道,通其情而达其声。

        三百七十五句的《离骚》抒情长诗,是中国古典文学中最早最长最动人的旋律,是楚风辞韵中,带着芬芳蕊香的硕大奇葩,常开不败,以她特有的芳姿,妆点和靓丽着国学经典圣坛。

        全新释读辞中屈子的形象,非以琅琅上口的句子难以表情达意。例如:

        我们愿意通过诗情,在想象中去完美他的形象。

        兰草水边且驻马,椒木山头任驰骋。一种稚童心理跃然纸上。很像是在嬉戏,这种嬉戏是游戏人生般的嬉戏。生死攸关的时刻,还依然心绪徜徉,信马由缰。

        你看,他在精心整理衣饰:

        菱叶剪裁成上衣,荷花织就为下裳。

        岌岌余冠心气傲,佩绦飘然似个长。

        以此让今人了解屈原具有哪种精神特质,揣测每个时代、每个文人用心去重新构建的一种情感体系,去感悟那总也不能达到理想境界的深邃。

        提到迎神祭天这些篇章,不能不说《东皇太一》、《云中君》、《大司命》、《东君》等篇乃惊世骇俗之作。在屈原那个年代,有他心中的神,契合当世民俗和文风。由于面对自然和现实往往有不可解、不可抗拒的事物,故古人往往借助于神灵,希冀得到神灵的庇佑,而来源于生活的文学创作,又如实记述了那格外复杂的意识。

        屈原《九歌》中的首篇《东皇太一》给了我们一个对天之尊神顶礼膜拜的屈子形象。《画里画外话楚辞》是这样释读的:

        “瑶席”、“玉瑱”、“琼芳”,多么典雅、高贵啊。“蕙肴”、“兰藉”、“桂酒”、“椒浆”多么珍贵的祭品啊!蕙、兰、桂、椒,是屈原诗歌中常用的香草,用香草来敬事天神,那是多么圣洁的啊!接下来写以钟鼓、竽瑟、歌唱、舞蹈来娱乐天神。

        即力求通过辞章所描绘的意境来还原当时的情景,还原楚地民俗民风,通过这些找寻屈原的思想所在与情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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