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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13年02月06日 星期三

    颍河镇与世界的关系

    墨 白 《 中华读书报 》( 2013年02月06日   03 版)

        1989年的深秋,我参加了《清明》杂志举办的创刊十周年庆祝活动。在合肥,我有幸见到了我中篇小说处女作《兽医、屠夫和牛》的责任编辑孙叙伦先生。在那次会议上,我还认识了《北京文学》的主编林斤澜先生,《钟山》的主编刘坪先生,《百花洲》的主编蓝力生先生,还有《花城》杂志的主编李士非先生。

        记忆里的那个远去的深秋,我还在故乡的小学里任教。在寂寞、孤独而冗长的乡间岁月里,我开始用文字构造颍河镇,然后把我创作的小说通过邮局寄出去,和外部世界保持着某种联系。因为小说的缘故,在后来的岁月里我有幸和《当代作家》的周百义,《电视·电影·文学》的孙建成,《漓江》的鬼子,《莽原》的钮岱锋和李静宜,《大家》的马非,《山花》的何锐、李寂荡和冉正万,《芙蓉》的龚湘海,《十月》的赵兰振诸位先生得以相识,他们都是我中、长篇小说的责任编辑。还有《长城》的艾东、赵玉彬,《峨眉》的唐宋元,《飞天》的李禾,《山西文学》的星星,《人民文学》的朱伟,《小说林》的何凯旋,《江南》的谢鲁渤、简爱,《东海》的王彪,《黄河》的谢泳,《作品》的温远辉,《四川文学》的冉云飞,《上海文学》的徐大隆等等诸位先生,虽然他们也都编过我的中篇小说,可我们至今仍然无缘相见,这让我常常心生遗憾。

        我时常有一种想抛开一切,启程上路去拜访他们的念头。而在这些我想拜见的老师中间,我深怀内疚的是《收获》杂志的李国煣老师。1988年我第一次给李国煣老师投稿时,把李国煣老师的名字写成了“李同煣”。老师的名字是从她给我大哥孙方友的来信中看到的,我当时把“国”字看成了“同”字。在后来,因为小说的关系我和李国煣老师有过多次通信,可是她从来没有给我提起过这件事儿。我心里清楚,对一个生活在偏僻乡村热爱文学的小学教师的处境和向往,老师有着深刻的理解和同情,这让我时常感动。每当想起这件事,我都会对李国煣老师深怀歉意。

        多年以来,我都对编发过我小说的各个文学期刊的老师们心怀感激之情,可是,我一直没有机会对他们表达我的这个心愿。是他们,才让我小说里的颍河镇走出我地处偏僻的故乡,和外部世界产生了关系,使我和读者通过颍河镇在精神上得到交流和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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