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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华读书报 2011年06月08日 星期三

    阎连科

    童年阅读的影响无法摆脱

    《 中华读书报 》( 2011年06月08日   14 版)

        河南嵩县人,现在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任教。著有长篇小说《情感狱》、《最后一名女知青》、《生死晶黄》、《日光流年》、《受活》、《风雅颂》等,曾获鲁迅文学奖、老舍文学奖等。

        我小学时读的第一本小说是《西游记》。那时我大姐生病,老是腰疼,只能躺在床上。不知她哪里来的那么多书,一本接一本地看。晚上看得晚了,母亲老骂她怎么不熄灯。她就等我们睡了又打开灯看,母亲更恼火。我很好奇,想知道大姐到底是看的什么书,就看到了《西游记》。孙悟空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充满浪漫幻想,这和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年龄吻合,让你觉得读书是如此有趣。大姐的床头是我的图书馆,我完全是在她床头看完了今天看来是“红色经典”的书。任何红色经典都看得非常深入。

        我确实认为,童年的阅读对我写作很有帮助,很多人说我的写作故事性比较强,有很强的矛盾冲击,和那段时间的阅读分不开。首先一点,是锻炼了我在写作中构置故事的能力;另一方面,有很强的浪漫主义,只是和“红色经典”浪漫主义的方向不同。但是,时间长一点看,对那些作品深入阅读,对我来说是另一种约束,使我像进入泥沼一样走出不来,形成一道紧箍咒。我无法从传统的现实主义中走出来。我早期的小说除了思维以外,语言和写作方式是非常传统的,我非常想摆脱,但是无法摆脱。后来的写作我用了很长时间摆脱童年阅读对我的影响。我无法走进拉美小说,因为已经形成传统阅读的定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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