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记者 舒晋瑜)“灰娃本来无意成为诗人,但正是诗歌,让灰娃在黑暗的王国中找到了自救之道,濒临崩溃的精神得到了修复,诗坛由此诞生了一位独具特色的女诗人。”在社科院文学所举办的“灰娃自述及诗歌创作研讨会”上,诗人屠岸如此评价诗人灰娃。
邵燕祥曾致信灰娃,认为灰娃的诗可以看作是她“一个人的心灵史”,又折射了一个时代苦难的岁月和普通人的命运。北京大学教授钱理群从灰娃的诗歌及《我额头青枝绿叶:灰娃自述》中,意识到要“保持我们心中的美”。他说:“越是面临人性危机,我们越是要保持对人性的信念、信心。我们可以营造一个小的环境,大家一起坚守心中的美与善。”作为灰娃的北大同学,谢冕认为,灰娃的内心充满忧患,却在全身心地拥抱光明。学者叶廷芳也表示,在北大的日子里,大家对这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同学”很关注。“她的棱角始终没有磨灭,保持着自己的个性,而且思想永远年轻,与时俱进。”诗人牛汉觉得灰娃“好像是我的诗界的小老乡”。灰娃的诗,灰娃的命运,和她的个性、人格有关。她的诗,是离开正统之外的“野诗”,是在诗界之外的,土生土长的诗,牛汉说。
《我额头青枝绿叶:灰娃自述》近日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此前作家出版社曾推出《灰娃的诗》。
诗人灰娃曾被称为“八路军的公主”,经历过3次传奇婚姻:1950年在朝鲜战场失去了新婚丈夫、一位23岁的青年军官,1964年与社科院历史所军旅出身的学人白天结合,“文革”浩劫中又失去了敬如师长的第二任丈夫。1972年开始写诗。上世纪80年代与画家张仃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