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关于人类进化动力的科学研究都认为,让我们从解剖学上区别于其他动物的祖先是早在150万年以前就已灭绝的直立人。在类似于非洲大草原的环境中生存,为了适应这种新的生存环境,直立人逐渐进化出直立行走的能力。这是人类为了捍卫自身捕猎者地位而不断完善自身能力的进化过程。
人类凭借耐力对猎物穷追不舍,甚至直到猎物中暑。这就涉及人类的另外一种能力:体温调节能力。与其他动物不同,人类的皮肤上毛发很少,而汗腺则可以帮助保持体温恒定,因此人类比其他动物拥有更加耐高温的能力。
短跑所需的肌肉爆发力和力量并不利于人类生存。研究指出,200多万年来人类的身体为了适应生存环境的变化而不断自我调节。人类的跟腱和足底筋膜等组织富有弹性,减少了足部与地面的冲击力,进而节省了腿部的力量。人类的关节结构在长跑过程中能够承受大约为体重2到4倍的反作用力。同样,脊椎和周围的肌肉能够让我们在长跑过程中保持平衡,进而确保耳朵等前庭器官的平衡。
所有这一切都是从我们的祖先那里遗传来的,因此我们一直以来都是一种善于长途跋涉的物种。当然,也有人遗传了速度和力量基因,但大多数人还是更加耐疲劳。研究人员曾对多个国家和地区的运动员进行研究,最后发现合成α辅肌动蛋白ACTN3基因的某种变异体在西非裔黑人的基因库中出现频率很高,而这种变异体自然也被遗传到了今天的牙买加人身上。因此当今很多短跑名将都来自牙买加。
然而,久坐不动的日常活动方式导致我们丧失了祖先留给我们的能力。既然我们从祖先那里继承了优秀的长跑能力,就应当通过经常锻炼的方式继续保持下去。
(《参考消息》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