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读课外书为必修课
“学生做课外学问是最必要的,若只求讲堂上功课及格,便算完事,那么,你进学校,只是求文凭,并不是求学问,你的人格,先已不可问了。”做学问的人不去“自发”地阅读课外书,文不识理,理不通文,最终将制约学术的创新。
在梁启超看来,读书有精读泛读之分。“心不细则毫无所得,等于白读;眼不快则时候不够用,不能博搜资料。”
王国维:有批判地读书
为了解决日夜困扰自己的人生问题,王国维决定研究哲学,并首先从包尔生的《哲学概论》和文德尔班的《哲学史》入门。读书时不可缺少批判性思维,王国维深谙此道,他说:“如果缺少观点,缺少见识,读书再多,也不会对自己的学问有补,而只会使自己迷失在浩瀚的史料中而不能自拔。”
陈寅恪:有校勘、有批语
陈寅恪有一个读书习惯——在书上圈圈点点,其中有校勘、有批语。
不唯书,敢怀疑。陈寅恪大量读书,却不尽信书。陈寅恪在诗中说道“天赋迂儒‘自圣狂’,读书不肯为人忙”。这个“不肯为人忙”,指的是读书求学需要有独立思考的精神,不受已成观念的约束,要有创见。
赵元任:熟读成诵
在《赵元任生活自传》中,赵元任这样记述小时的读书经历:读诸子诸经时,“不懂就老念老念,念熟了过一会儿,过一阵,过几年,他就不知不觉的懂起来。有名成语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我给它改几个字儿可以说:‘熟读经书十三部,不通文章也会通’。我好些书都是先背熟了,后来才慢慢儿懂的”。
(《中国社会科学报》3.8 张明明 王世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