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的三篇文章,集中在散曲著名作家、作品或曲集的重读和元杂剧语言问题的再思考。《千古秋思意 面西向晚行——散曲中的“秋思”》一文,以马致远的散曲代表作两篇《秋思》为中心,又联系诗词中的秋思意境,并对比不同时代散曲作家笔下的秋思之作,既深刻揭示了马致远〔天净沙〕《秋思》小令和〔夜行船〕《秋思》套数这两篇千古名作的艺术魅力,又以此为中心透视了不同诗体、不同时代、不同散曲作家秋思之作的多样特点,文约义丰,颇有思致。《〈九宫正始〉与元代南曲》一文,认为该书所收元代南曲(散曲)作品可信,并指出《九宫正始》所收元代南曲具有散曲史与文学史的双重价值,对这一原本具有争议的问题,作者发表了自己的研究心得,可供同人参考。《〈元刊杂剧三十种〉的方言特色》一文,以《元杂剧三十种》为研究对象,考察了元代汉语受当时蒙古语影响变异的情况,指出元代戏剧语言并没有借用蒙古语的语法形态,但句子语法规则却带有很强的蒙古语影响痕迹。上述三文,对元散曲之题材类型、发展史研究和元杂剧的语言研究都是有益的推进。(赵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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