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油画语言描绘帕米尔高原一带的风土人情有好几年时间,巍巍的昆仑山,绚丽多彩的山体,茫茫辽阔的草原,晶莹剔透的雪山,还有那多姿多彩的民族风情文化,无处不打动我的心灵,激发我的灵感,最终浓缩为一幅幅油画。
常言道,歌唱家用歌声来表达,作家用文字来抒情,诗人用诗歌来赞美,而我则用画笔,描绘变幻莫测、巍峨壮丽的昆仑山脉,和那一座座白雪皑皑的雪山风光;描绘海拔5200米的边防哨所帕米尔高原的红其拉甫,塔什库尔干的美丽村庄,沐浴着阳光、匆匆赶场的羊群……这样的美丽画面我会不断画下去,把南疆的风情、昆仑山脉的美丽,通过笔触传达给观众,做一个昆仑山的朝拜者,南疆风情文化的传递者。
我最为得意的作品无疑是《向往》。可以说,没有深入南疆写生,没有领略变幻莫测、巍峨壮丽的昆仑山脉,没有深入喀什写生,没有和维吾尔族老汉的聊天,也就无从认识具有使命担当、坚毅挺拔的维吾尔族老村支书。他的彪悍厚重、深邃的目光以及对未来生活的期盼,深深感染了我,也产生了巨大的气场。于是,如山的老汉肖像画一下子在我的脑海里定格。
朋友们都惊讶于我的画风以及绘画题材的重大变化,连我自己也疑惑不解——一个地道的闽南人却完全被昆仑山,被帕米尔高原征服了。我想,童年的记忆是刻骨铭心的。作为“60后”的我,那时所接受的文化营养,可谓少之又少。除几个样板戏以外,就那几部黑白故事片,其中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一下子抓住了我,让我难以忘怀,影响了我一辈子。帕米尔高原的美丽风光,塔吉克族的风情,让我无比向往。不管是唯美的画面,还是载歌载舞的民族舞蹈,都镌刻在我的脑海里,也培育了我最初的审美意识和审美情趣。
后来,央视春晚直播,又展现出帕米尔高原上红其拉甫边防哨所的绝色风光,武警战士不怕严寒守护祖国边防,这些报道再次深深拨动我的心弦,让我感动,于是,奔向昆仑之源,奔向帕米尔高原的冲动愈益强烈。
2011年终于出行,我迫不及待奔赴南疆。记得先从乌鲁木齐往南行,经天山到昆仑,真正体会到了新疆辽阔的土地。
从喀什一路往北,我的目的地是帕米尔高原。道路不宽,但全是柏油路面,一路高歌一路风光。帕米尔高原的山体基本为盐碱地,山上白雪皑皑,山下牛羊满山坡,在一缕缕阳光照耀下瞬息万变,多姿多彩。斜阳映照下,村庄袅袅炊烟,羊群围绕着村舍,低头劳作的塔吉克族兄弟,构成一幅幅美丽宁静的田园风光。
艺术来源于生活,要高于生活。对帕米尔高原的了解,除雪域高原的壮观巍峨以外,更应该聚焦塔吉克民族的纯朴民风,以及他们积极乐观的生活态度和抗严寒斗风雪坚忍不拔的意志。昆仑之巅,帕米尔高原的所闻所见,将成为我的生命印记,震撼我的心灵,伴随着我的一生。我愿意用我的画笔,千百次地画它,画莽昆仑,画帕米尔,画我们的民族同胞,传播各民族同胞的深情厚谊,歌唱红其拉甫边防战士对祖国的无比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