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尼斯·威波顿加特像》

    《约翰尼斯·威波顿加特像》是伦勃朗（1606—1669）26岁时为76的大臣所画的肖像，他以精湛的手法表现了这个比他长50岁的老人：雪白的皱领下，棕黑色的毛皮大衣占据着画面的主要部分，反而将人们的目光集中到被画者的脸部；饱经风霜的威波顿加特虽然双眼炯炯有神，却面露哀伤之色，侧面打过来的光线照亮了他眉眼间的皱纹，加重了画作的忧郁气氛。威波顿加特因提倡宗教宽容而遭到迫害，被流放他乡，69岁高龄才得以回到荷兰。这幅画并不是为威波顿加特本人而作，而是为一个支持他的商人，所以伦勃朗有意突出了他的领袖气质。

    16、17世纪的荷兰画家在这一时期创作了几十万幅绘画，当时的人们自豪地说：“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有如此之多的画家和杰作。”然而大浪淘沙，几百年后，在世人眼中，伦勃朗、维米尔、哈尔斯才被认为是荷兰黄金时代的艺术典范。

    ——摘自《在郁金香与巧克力的国度》，郑实著，中信出版社2014年4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