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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明日报 2012年10月27日 星期六

    光明情结

    从读者到作者

    作者:雷收麦 《光明日报》( 2012年10月27日 06版)

        历数我与光明日报的交情,屈指算来,已经有半个世纪的时间了。

        那是1962年,我从穷乡僻壤的农村考入县城“最高学府”——林甸一中。那时县里最吸引我们的是文化馆。当年县里没有图书馆,图书馆的职能由文化馆兼任。文化馆有一个阅览室,免费向读者开放,因为我们都是住宿生,周末晚上无所事事,便三五成群地到文化馆去读书看报。就在这里,我结识了《光明日报》。因为我喜欢“文史哲”,还喜欢看文学副刊“东风”,所以总把浏览《光明日报》作为首选,“东风”副刊常常发表当代名人的诗词,如郭沫若、赵朴初的作品,我常常抄到本子上。

        1971年,我从公社调到县委宣传部,担任县委通讯干事,部里常年订有《光明日报》,很多知识分子政策与一些理论走向,就是从《光明日报》上得来的。1979年,我担任中国青年报黑龙江站记者,到北京中国青年报总部后,便一头钻进资料室,寻找黑龙江省的风情特色,想不到我找到的竟然是光明日报记者郑笑枫写的一组报道《金子镶边的地方》。这组报道,不仅告诉我,一个新闻主题可以组合报道,还告诉我,新闻要讲求价值,追求含金量,我做了好多笔记,也从郑笑枫前辈的文章中学到了敬业精神。

        1987年,在大兴安岭特大森林火灾的火场上,我多次与光明日报记者邓加荣、李树喜等邂逅。邓加荣因写《台风眼里漏下的小船》,还有《君子兰之谜》而名声显赫。在漠河县城的废墟里,我们住在一顶临时帐篷里。当时,邓加荣因身份等原因,住进了指挥部,条件应比我们戏称“集中营”的临时帐篷好些。在我的1987年6月4日大兴安岭采访日记里这样记述了与邓加荣的邂逅。“《光明日报》的邓加荣,一位老学者,朴实得如同一位农民。当记者前,他曾是北京经济学院的教授,但看不出半点学者的派头。”

        我们在火场奔波月余,采访到大量事实后,直到6月24日才返回北京。因新闻不等人,社里由副总编辑张飙急不可待地联系到光明日报记者李树喜,连载了他写的关于大兴安岭火灾的长篇报告文学。在压力面前,我们决心尽我们所能,用我们采访得到的第一手资料,从人与社会、人与人、人与自然关系三个哲学命题入手,写出了《红色的警告》、《黑色的咏叹》、《绿色的悲哀》三篇报道,后来成为影响业界的文章。

        我是《光明日报》的忠实读者之一。《光明日报》的许多人物报道,包括一些人物命运的揭示,给我印象极深。如张志新、遇罗克,还有栾菊杰(《扬眉剑出鞘》)等。当然,真理标准讨论影响了时代的进程,更值得一提。

        再后来,我由一个普通读者,演变为光明日报的作者。多年来,我在《光明日报》上发表的作品近20篇,其中有四篇为整版篇幅的通讯。2009年,我采写的通讯《自主创新:不竭的动力》(发表在《光明日报》当年5月17日),介绍了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许嘉璐先生,是如何扶持我国自主知识产权计算机自然语言理解处理的“概念层次网络理论”(简称HNC理论),并推动其产业化,为保障国家信息安全、社会稳定和国民经济发展作出努力的事迹。

        50年,弹指一挥间。我与光明日报结下的友谊和缘分是挥之不去的。作为读者,我非常关注光明日报的一举一动,与她同心共振,真诚地希望她健康成长,建设成知识分子的心灵家园;作为作者,我仍然愿意做一名光明日报的编外记者,给光明日报写出更多的好作品。

        (作者系原中国妇女报编委、高级记者)

        标题书法:雷收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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