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1959年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1964年毕业留校任教。五十多年来,我作为光明日报的一名普通作者、忠实读者,与该报结下了深厚的情缘。
光明日报坚持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等科学理论。这对我确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起了很好的引领作用,促使我不断学习,与时俱进。
光明日报为我树立了学术上的典范。几十年来,光明日报发表了冯定、艾思奇、陈岱孙、张岱年、汤一介等学界前辈的多篇文章,并且报道了他们爱国敬业的感人事迹。这在为人与治学方面为我树立了学习的榜样。
光明日报使我增长了知识、拓宽了学术视野。光明日报的哲学、文学、史学、艺术、科学、读书等栏目的文章、报道和评论,使我如海绵吸水一样,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吮吸知识营养,拓宽学术视野,这对我做好教学和科研工作有很大的帮助作用。
光明日报是我的良师益友,同时,我也努力成为她的挚友、诤友。本着爱护的态度,从提高报纸质量出发,我也尽己所能,对她提出若干建议。毕业47年来,我一直坚持给光明日报写信,表达我的看法。
2008年12月26日,学术版负责人薄洁萍、肖国忠同志就如何办好学术版、理论版,专门来听我的意见。我当即提了五条建议:1.定位与责任,应当明确学术版、理论版的历史定位与学术责任;2.坚持与发展,即这两个版面应当把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作为首要任务;3.前沿探索,这两个版面应当在前沿领域坚持科学探索;4.综合创新,这两个版面应当在综合的基础上作出创新性的贡献;5.编辑学者化,编辑、记者应当努力具有学者的品格、学风和知识储备,并能灵活运用。
对有的文章在讲中西文化交融、世界文化整合过程时,不注意辩证分析的现象,及时提出我的看法。例如,有的文章在讲西方人对中国文化的看法时,认为黑格尔对中国文化持全盘否定的态度。我当时即告学术版和新闻部的同志,指出黑格尔对中国文化是有褒有贬,应当辩证分析。例如,他在《哲学史讲演录》第一卷中曾说:“中国人也曾注意抽象的思想和纯粹的范畴。古代的《易经》(论原则的书)是这类思想的基础。《易经》包含着中国人的智慧(是有绝对权威的)。”再如,我看了《话说中国舞蹈》这篇文章之后,立刻给该文作者资华筠教授写信,一方面,称赞该文大气磅礴,说理透辟,另一方面,也指出文中应予辩证分析的地方。资华筠教授给我回信,表示感谢。同时,她将我给她的信的复印件寄给“光明讲坛”责任编辑。该版编辑殷燕召同志给我来信,“对您的认真细致十分感佩,能有您这样的读者,实为光明日报之幸。”当然,这是过誉之辞。我只是做了一些小事而已。
几十年来,对光明日报各版的文章,我尽可能认真学习,吸取营养,同时,对其中的语法、修辞和某些表述也提出自己的意见。开始时,几乎每天给新闻部的周华同志打电话,现在差不多四五天打一次电话,成批地提出建议。
我今年已经74岁,而且诸病缠身。但是,为办好光明日报,我将一如既往,在学习的同时,认真提出各种建议,以略尽绵薄之力。
(作者系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现代科学与哲学研究中心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