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方:《有一种毒药》(话剧剧本)
载《十月》2011年第1期
万方的小说《空镜子》、《幸福派》、《纸饭馆》都以丰富细腻的情感表现和纯熟的叙述赢得好评如潮。她的九场话剧《有一种毒药》公演时场场爆满,该剧本在保持其小说风格的基础上,叙述更为冷静、节制,不动声色的悬念设置令人击节赞叹。谁都知道,剧本是用来演的,不是用来读的。但看戏并不容易,首先要有演出,其次要有时间,然后要挤车或堵车,当然还要买票。看剧本就简单多了,尽管不太过瘾,确也另有一番味道。
郑局廷:《上楼》(中篇小说)
载《北京文学》精彩阅读2011年第2期
办事处主任曹军祥好不容易为村民引来一个大项目,但在拆迁过程中遇到了重重困难,村民甚至引火自焚,局面失控,他该如何应对?被上楼,拆迁,自焚,上访……现实中的熟悉的场景出现在小说中,也不知生活和文学哪个更激烈更戏剧。零距离地反映现实,本来并非小说所长。可是这篇小说的作者不回避、不失职、不粉饰,让我们可以看到今天生活和社会的复杂与丰富。
王松:《反水》(中篇小说)
载《清明》2011年第1期
1934年冬,中央主力红军战略转移。国民党军队攻入苏区后对苏区人民进行了灭绝人性的屠杀。他们起初杀人以人头计,报功请赏,后因杀人如麻,改以耳朵计数。国民党独立33旅旅长黄振中,在宁都、瑞金、于都、兴国、广昌和石城等县屠杀过数万人。《反水》就是以此为背景写成的小说,杀猪匠付大成性格鲜明突出,故事惊心动魄。这也是该刊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九十周年的特稿。
王安忆:《天香》(长篇小说)
载《收获》2011年第1期
小说的主干,是江南富庶地区一个名为“天香”的私家园林,从建成到鼎盛、衰败,历经了明朝中后期的祖孙几代士绅;围绕这个园子,自然有道不尽的人生起伏、命运纠葛、儿女情长、大悲大喜。名为写园,实则写人,表面写人,暗中却又写了一部“文化断代史”,从科举、诗文到建筑、制墨,笔触涉及到了那个时期社会生活各个方面,探寻了古代中国人在特定环境中的生存状态。作者以“学者的态度”贯穿“作家的职业”,此文也不例外。虽然是未完待续,但也可以看出其中的气势。
埃·劳·多克托罗:《霍默与兰利》(长篇选译)
载《世界文学》2011年第1期
美国作家埃·劳·多克托罗(1931——)十分关注历史,《霍默与兰利》(2009)以住在纽约曼哈顿哈莱姆区一对真实的兄弟为主线,展示了20世纪初至70年代末的美国历史画卷。擅长借用历史大人物,营造气势恢弘历史场面的作者没有强调两兄弟的“怪异”,也没有把他们塑造成历史上的大人物,而是以悲悯的情怀,呈现了处于社会边缘、抗争社会无力、令人同情的两兄弟形象。作为“埃·劳·多克托罗小辑”,本期还刊登了他的三个中篇小说。
马晓丽:《沉默将军》(非虚构)
载《人民文学》2011年第2期
贺健将军是一员名副其实的战将,他为战而生,为战而亡。战场上他生龙活虎,离开战场他便沉默寡言。他似乎不会笑,也不会哭,冷峻是他一生的面部表情。人们都说他不懂爱、不会爱、没有爱。但他的母亲、他的妻子、他的子女、他的战友,包括读者在内,分明从对他的阅读中感到了一种更伟大、更深沉、更珍贵的情愫——爱的轻浮与缠绵被他彻底颠覆,留下来的只有刻骨铭心。充满人性化、个性化的书写,使人们印象中生硬呆板的“革命说教”,变得清新鲜活。
寒剑 铁衣:《背水一战》(纪实文学)
载《啄木鸟》2011年第2期
犯罪嫌疑人竟然专门设局诱骗公安民警上当,并从中渔利。而随着案情的推进,人们发现更为离奇的是,竟然有个别警察甘于和犯罪嫌疑人同流合污制造假案,为自己谋取荣誉和光环!如何面对惊天假案,考验的不仅仅是民警的职业底线。本文写的是缉毒警察所面临的另外一种风险。这种风险一样防不胜防,而且更考验警察的心理素质和职业忠诚。在果断纠错的背后,愈发彰显了这支队伍的勇气和自信!
辛卯年春节诗会
载《诗刊》2011年2月号上半月刊
这一期《诗刊》在封面打出了“吃饺子、看春晚、读《诗刊》”的主题词,用精心准备的“万家灯火——辛卯年春节诗会”给读者拜年。十九位诗人的诗作,饱含了诗人的心声,是充满诗意的浪漫之旅,是打动情感的精神盛宴,是诗歌的温暖和缤纷。2010年的辛苦收获,2011年的期待祝福,都融在这些诗作中了。今年,《诗刊》有一系列的策划和举措,将是生动活泼、丰富多彩的一年,值得诗人和读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