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铁生“失败”也英雄
这个时代过分重视金钱和成功者的魅力,其实失败者也有失败者的魅力。远的不说,就说我的同行史铁生,据说他的作品现在市场很小,只有万把册的销量,在市场面前他可以说是个失败者。但我喜欢他,我像读经书一样的读他的每一篇新作,他的思索,他文字的魅力,给我的滋养,远在那些“成功者”之上。
——作家麦家
何不就叫杨绛姐姐
与百岁老人杨绛的交往让我印象深刻,老人住在水泥地面、墙壁雪白、无装饰的房子里,天花板上有几个手印,那是钱锺书活着时她登着梯子换灯泡留下的……我问老人应该称呼她什么——杨绛老师、杨绛妈妈、杨绛姥姥?杨绛说:“何不就叫杨绛姐姐!”
——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
《红楼》亏得有个薛蟠
如果《红楼》中只有像黛玉、宝玉、宝钗、三春姐妹这样的雅人,只有吟诗联句、葬花赏月这样的雅事,那这本书就只会有一种透明的苍白,就该显得多么单薄、多么没有血色、多么乏味啊。亏得有个薛蟠这样又俗又恶的呆霸王、邢大舅这样的酒肉汉子、醉金刚这样的市井无赖,才使这部书读来觉得丰满、健康而磅礴,像一条浑浊而深厚的河流。以俗配雅,雅和俗才能显出各自的意义。黛玉至雅,薛蟠至俗,《红楼》的过人之处不在于写了黛玉,也不在于写了薛蟠,而在于既写了黛玉又写了薛蟠。
——中共中央党校教授李书磊
三毛住院时请假外出逛街
三毛要做一位在最精彩的时候将戏结束的导演,要做一位在花朵最盛开的时候猎取镜头的摄影家……她在住院时向医院申请外出的请假条上,请假事由一栏中只简单写了“外出逛街”四个字。这充分显示了她率性、与众不同的性格。
——三毛的弟弟陈杰。1月4日是三毛逝世20周年纪念日
文学适宜用来撒娇
文学就像是祖母的怀抱,没有比这样的怀抱更适宜撒娇的了。黑暗的,光明的,快乐的,悲伤的,委屈的,得意的,漂亮的,丑陋的,精致的,拙劣的无需再用正反词来丰富这个句子了,反正无论是什么样的娇,都可以在她这里尽情地撒。如同我曾在一篇小说的创作谈中所言的那样:“……她有着能让我放毒,撒气儿,把心里带罂粟花色调的邪火儿和野性儿开出来的广袤空间。这便是一种最珍贵的精神礼物。她是一个母亲。宽容的,伟大的母亲。在她的怀抱里,我最大程度地接近了赤裸,接近了诚实。”
——作家乔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