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汤汤,望我故乡
“如果将徐老师创作《北上》的经历比作一次航行,从杭州启航,到通州结束,那么在航程中,作为编辑和出版人,我们始终是同行者、陪伴者。大家共同度过了一段愉快时光,留下了非常值得追怀的记忆。我常会把自己想象成这条船上的一个船员。四年航程,我们在一起。十月文艺与作家是‘同船共渡,同行共进’,我们跟徐老师的关系,正是最好的注解。” (详见6版)
吴承学:以文体为视角,重新“发现”中国文学自身的历史
“一个人与一个学科,就这样神奇地建立起了一种难以分割的关系。”2025年11月9日,在第八届中国文体学研讨会闭幕致辞中,中山大学中文系主任彭玉平如此总结。彭玉平所说的“一个人”是吴承学,“一个学科”是中国古代文体学。事实上,在学界,尤其在中国古代文论学界,提起吴承学,大家就会想到中国文体学,就像俞平伯之于“红学”,游国恩之于楚辞学,郭绍虞、王运熙等之于中国文学批评史那样。
(详见7版)
让文学回归生活,让语文照亮人生
——温儒敏“文学生活”观推动语文教育深层变革
在十多年后的当下,IT文化如同狂风暴雨,迅猛覆盖大众的生活,形成前所未有的崭新的文化与文学生活形态,以“文学生活”的视觉介入,把社会学方法引入,做跨学科的探索,更是理所当然、大势所趋、时代托付,这是文学研究和语文教育必须面对的新任务、新挑战。 (详见8版)
用更多的粒子对杜诗的原子核进行轰击
江弱水说,他的目标是丰富我们的认知与感受的层次——此回读罢他评注的《杜诗三百首》,我完全体会到了这一点。他对于这本书的期待是:“更多的人,学人与诗人,用更多的粒子来对杜诗的原子核进行轰击,产生无穷的裂变。”而这些现代文学中的妙句,正是精准击中了杜诗原子核的“粒子”。 (详见9版)
我接触的陈能宽院士
1978年10月,我国首次核装置竖井试验成功后,陈能宽激动地赋词《清平乐·首次竖井核试验》:“削岩直下,欲把金刚化。点金有术细评价,人道花岗耐炸。井边扬起轻尘,四海却传震情。祝捷更添壮志,凝思万里新征。”描绘了地下核试验的艰苦突破以及成功后振奋人心的场景。(详见1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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