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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韩晓东
一
美术课结束了，但是瓦斯蒂还是黏在椅子上不走，她的画纸上一片空白。
瓦斯蒂的老师俯身去看那张白纸。“啊！ 一场雪暴中的北极熊。”她说。
不过很显然，老师的善意和机智并没有抵消瓦斯蒂内心的沮丧和火气。
“真滑稽！”立着眉毛的瓦斯蒂说，“我压根就没画！”
她的老师笑了。
“随便画个线或点，看它能指引你去哪。”
瓦斯蒂猛然抓起毡头墨水笔，在纸上潇洒地用力一戳。“这里！”
故事讲到这儿，我们真的要佩服瓦斯蒂的老师，在小家伙一键三连的任性操作之后，老师居然还是没有生气——
她拿起纸，仔细地研究了半天。
“嗯……”
她把纸推到瓦斯蒂的跟前，淡淡地说：“现在，签上你的名字。”
瓦斯蒂思考了一小会儿，“好吧，也许我不会画画，但是我会签上我的名字。”
到了下周，瓦斯蒂走进她的美术教室。她惊奇地发现，悬挂在老师办公桌前的，正是她画的那个点！
而且，她的画还镶嵌在金色的涡型画框里！
“嗯……！ 我可以画比这个更好嘛！”
她拿出以前从来都没用过的水彩，开始画画。
……
这是加拿大图画书创作者彼德·雷诺兹的经典绘本《点》讲述的故事，很多人都看过。现在，始终微笑着的田园把它讲给武汉市东西湖区长墩堤社区的孩子们听，也把故事里流动着的智慧讲给家长们听。春日午后的阳光从窗子斜照进来，温度刚刚好。
说不清这是田园第几次讲演这部经典绘本，自2010年开始从事亲子阅读推广服务，多的时候她一年有超过200场故事讲座。田园情绪饱满，富有感染力的声线让娃娃们两眼放光，嗷嗷叫着抢答提问。
没有不爱听故事的孩子，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讲故事、会讲故事。在这家由长墩堤社区党群服务中心创新打造、名为“养娃有方”的城市书房里，爱听故事的娃娃们迎来了会讲故事的田园阿姨，做好嫁接工作的，则是武汉市妇联。
“‘联’是我们的优势”，市妇联家儿部华臻人很干练，除了“送”人来，妇联还穿针引线，为这家城市书房引来由中华少儿慈善基金会赠送的价值3万元的优质童书和阅读服务。
有了市、区两级妇联的积极介入与支持，长墩堤社区党委书记熊峰及同事们备受鼓舞。“城市书房”是依据《武汉市文化产业发展“十四五”规划》提出的“创新实施文化惠民工程”中的重要一项，是针对不同区域、不同群体创设的各类“小而美”的公共阅读空间，虽统一命名为“城市书房”，但形态各异，特点也有不同。严格讲，“养娃有方”算是一家社区书房，它栖身于东西湖区径河街道恒大嘉园三期内，入口处与普通居民楼单元门口无异，很不显眼，但周边居民来这里确实很方便。
这是武汉市全民阅读活动开展的一个“点”，通过剖析它，可以看出围绕全民阅读，武汉市方方面面做了哪些智巧而又实际的细致工作。
二
长墩堤社区是典型城市老旧社区，幅员面积2.2平方公里，所辖7个商业住宅小区、5家物流园和15家企业（园区），总户数5336户，其中租户有600余户，占比超10%。常住人口1.2万余人，儿童2000余人。社区长期面临家庭教育资源匮乏、代际教育矛盾突出、社区文化凝聚力不足等治理难题。
社区工作的重心是一个个家庭，而孩子无疑是家庭的中心。社区党群服务中心有600平方米闲置空间，怎么利用？ 社区党委召开居民议事会，邀请居民代表、文化学者等共同讨论，广泛收集居民特别是儿童的意见和建议，最终确定创建社区书房的核心思路——要兼有儿童学习能力培养、家庭教育指导、心理服务支持等多种功能，确保贴合儿童需求。
这个被定义为复合型教育空间的场所，设置有三代同堂阅读区、家庭教育绘本体验区和电子借阅区等功能区域，为居民提供了一个集阅读、学习、交流于一体的公共空间。“养娃有方”不仅让书香的种子在长墩堤社区生根发芽，也给社区工作打开了新局面。
“城市书房，不仅是阅读的场所，更是社区治理的和谐纽带。社区通过书房，组织家庭教育咨询、亲子关系调解等活动，解决家庭矛盾，促进家庭和睦。社会组织利用书房，开展邻里互助计划，鼓励社区居民相互帮助，共同营造和谐社区。”熊峰骄傲于书房荣获2024年度最受市民喜爱的阅读空间、武汉市儿童友好阅读空间等荣誉，更让他惊喜的，是书房和亲子阅读活动带给社区治理面貌的整体变化。
自2024年创建以来，书房已举办各类读书会、亲子阅读活动30余场，覆盖多个年龄段的居民群体。不仅显著提升了长墩堤社区的公共文化服务水平，更成为了连接党委与群众、社区与居民、居民邻里情感的桥梁。
而它的直接投入并不高，硬装投入基本是一次性的，图书主要来自于居民捐赠以及市、区图书馆大力支持。运营方式也是“省钱模式”：一方面依靠居民自治的热情，一方面引进专业组织的智慧和服务。志愿者团队承担起日常维护、秩序管理及活动协助等工作；专业文化服务机构提供专业的图书分类、档案管理和咨询服务，也带来了名师经典约读、“悦读”读书会等形式多样的阅读活动，提升了书房的服务质量和文化内涵。长效机制方面，党群中心不失时机地向辖区内物流园和企业园区的企业“募捐”，企业主和员工们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妥善地托管、开心地阅读，喜上眉梢，慷慨解囊。市、区两级妇联引荐来更多专业团体，于是，“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专业+志愿”“政府支持+企业资助”的组合模式，保证了书房管理的专业性和活动策划的多样性，保证了书房可持续发展。
社区提供场地，居民自治管理，妇联引入资源，专业组织播撒书香，娃娃们“坐享其成”，社区文化繁荣发展，区域治理面貌一新……这一切，建立在一间小小的社区书房和常年不断的阅读活动之上，呈现着“阅读+”的无限可能。
这是看得见的变化。更重要的，当书香在社区书房满溢，当娃娃们的渴望、家长们的期待、阅读推广人的热忱、各级政务人员的担当在这个时空的场域中交汇，看不见的奇妙且持久的神奇反应也开始发生。娃娃们肯定意识不到，一个愉快的午后，一段美妙的故事之旅，会在将来对他们的人生产生怎样的影响，我们却尽可以期冀着，一粒种子点下去，终有一天会冒出芽，长成树，开出花，结下果。就像7岁的彼德·雷诺兹也并未想到，当他用爸爸办公室里的复印机正式“出版”自己的第一部“书”时，一位享誉世界的图画书创作者终将诞生。
三
“养娃有方”是武汉市已建成的67家城市书房之一，其他的还有：武汉欢乐谷“欢乐书房”、江岸区工人文化宫城市书房、江汉人才之家城市书房、达美口腔城市书房、武昌城市书房·外文书馆、青山区将军书房、蔡甸区新华书店（知音书房）、黄陂区油岗城市书房、光谷书房·大学科技园分馆、紫薇书院……仅从名字也可以看出这些城市书房特色之多元、分布之广泛。
江城书房隐身于汉口大孚银行大楼旧址，是武汉图书馆精心打造的历史文化空间。藏书以人文、社科、小说、历史为主，多个书架上摆放着本地历史文化旅游等的图书和地方文献。大孚银行大楼旧址曾是武汉的标志性建筑之一，如今，它以全新的面貌迎接每一位热爱阅读的市民。江城书房身处繁华老街区，比邻武汉美术馆，漫步在此，可以收获多重享受。
靠近三阳广场的蒹葭书店临江傍水，通体玻璃建筑透亮新潮，书房不大，胜在精致，展陈多是长江文明及武汉地方风情相关图书。书店曾举办过保护江豚、长江环境保护主题亲子科考等活动，可谓定位明确、特色鲜明。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找个好日子，去江夏区的荷香书坊坐一坐，看接天莲叶，品一脉书香，岂不美哉？ 荷香书坊坐落在谭鑫培公园的荷塘旁，实至名归。书坊由长廊改造而成，小而精，要的是那份闲适。
西北湖畔有家德芭与彩虹书店，当你对这个名字感到好奇时，它就“赢了”。这是一家以自然、博物、科普等主题图书借阅、售卖为主的书店，也是湖北省首家自然博物主题书店，店里陈列有琳琅满目的主人手绘花鸟虫鱼作品，展现的多是武汉本土物种，也体现着主人的热爱。
在众多城市书房里，最特殊的，要算“两江晴川”号游轮上的“长江书苑”，这个由武汉图书馆与武汉文旅集团两江游览公司联合打造的船上阅读空间，不仅是长江上首个移动城市书房，放在全国恐怕也不多见。长江书苑场馆面积220平方米，藏有3000多册介绍武汉地域风情、长江文化、船舶文化的书籍。2024年5月30日正式揭牌并对外开放以来，已举办过“大江潮涌：武汉的航运码头与文化”社科讲座、艺术家诗诵长江、“武汉文旅·长江论坛”等多场文化活动。华灯初上时分，当“长江的孩子”儿童文学名家原创系列第3辑新书首发式与深圳师生“长江研学”主题活动在船上相遇，文学与文旅也实现了深度融合。两江四岸，龟山蛇山，远可眺千古名扬的黄鹤楼，近能仰万里长江第一桥，美景当前，你可能会说哪有心情看书呢？ 而我们确实看到了大湾区的少年在船上翻看《汉口码头》《品读武汉的桥》，印证“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的雄浑豪迈。长江书苑，完全可以解读为一种姿态、一句承诺：在武汉，只要你想阅读，无论哪里都可以拿到书。
四
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假如书店是餐盘，阅读活动就是一道道佳肴大餐。
作为武汉市区第一家实现电子证借还的城市书房——盐屿城市书房，始终坚持全年免费对外开放，每日营业时长达12小时，年接待读者14万余人次。盐屿位于江汉商业中心新唐万科广场中庭，充分利用商场自身的优势整合辖区公共文化资源，为机关、企业、学校和社区提供服务，年组织开展阅读推广活动近50场，“江汉的变化，记忆中的故事”征文、摄影大赛深受广大群众和青少年儿童欢迎。
武昌区昙华林历史文化街区如今是著名的网红街，它的走红可谓得天独厚：这里是近代教育发源地，清末以来，这里诞生了中国最早的私立大学、中国第一座新型公共图书馆、中国第一所女子学校，也是华中师范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等多所名校的源头；这里是中国革命策源地，辛亥革命军旗在这里诞生，武昌首义在这里策划，武汉共产主义小组在这里成立，近现代革命火种在此孕育并传播；这里还是人文荟萃之地，抗战期间，郭沫若、老舍、田汉、冼星海等300位文化名人、2000余文化工作者云集于此，在周恩来领导的第三厅的指挥下，掀起了抗战文化的巨浪，激励全国军民浴血奋战……街区书店密布，其中“诚与真书店”，前身即百草园书店，典型的学人书店，充满理想主义精神，殊为难得。
昙华林有个“城墙读书会”，是真的把读书会开到了城墙上。风和日丽、天朗气清之时，周边居民与思慕文化之士“盘踞”城头，共话“粮道街的百年文化”，品味“武昌非物质文化遗产”，探挖古城历史底蕴与荆楚文化内涵，接续古今。
4月10日，第四期“城墙读书
会”上，当武汉纺织大学郭丰秋教授扼腕楚风浓郁的“战国袍”爆火于赵地邯郸而非荆楚时，远在黄陂区甘露山文创城阅读空间，“梅花奖”得主夏青玲女士唱响经典楚剧、武汉市曲艺家协会副主席吴健说起湖北大鼓，第九届木兰读书季就此拉开帷幕。
黄陂历史远追盘龙城，被称作武汉城市之根，更是“程朱理学”孕育地，崇文重教在这里代代相传。此地还是“木兰故里”（亦有他说），相传替父从军的花木兰就出生、成长在这里。黄陂有木兰山、木兰天池、木兰草原等，“一场花田里的音乐读书会”曾开办在木兰山上杜鹃花海里，鲜活而浪漫，为黄陂深厚的文化底蕴注入生机与活力。
江汉区“金桥书评”活动是更早也更大的阅读品牌，始源于1987年，由江汉区图书馆发起，迄今已坚持38年举办32届，从最初20余人座谈会发展到几十万人参与，其影响已走向全省乃至全国。2015年，江汉区文化和旅游局在茶社、咖啡吧等文化氛围较浓厚的生活休闲场所探索创建“金桥书吧”，由图书馆统一管理、统一配送图书，发挥存量图书的作用，缓解图书馆面积不足的难题，扩大全民阅读阵地五千余平方米。其中成立于2019年的江汉区图书馆分馆·金桥书院，单层面积2500平方米，藏书5万册，数字资源12万册，集新概念、高智能、个性化、体验式服务为一体，获评2024年度武汉市最美阅读空间。已建成的38家金桥书吧连年举办文化活动，进一步扩大和强化了“金桥书评”的品牌影响。
由武汉市科学技术协会、武汉市江岸区人民政府、武汉出版集团共同创建的徐红星院士科学与人文科普工作室，汇聚了50余名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及科技、文化企事业单位等科学与人文领域的专家学者，以科学普及和人文关怀结合为特色，形成了一个跨学科、多元化的科普团队。在徐红星院士带领下，团队成员致力于科学普及工作，以优质丰富的内容和喜闻乐见的形式，普及科学知识，倡导科学精神，引领科学教育，促进全民科学素质的提高。工作室的“院士科普大讲堂”已举办到第42期，今年走进长春街小学。武汉大学物理科学与技术学院二级教授潘春旭以“从自然中寻找科学灵感”为主线，为孩子们讲解了为什么荷叶不沾水、壁虎能爬墙、蜘蛛网强度高等自然界的物理知识，深入浅出地揭示了仿生学原理及其在现代科技中的应用。这种“科普+阅读”的创新形式，颇受青少年欢迎。此外工作室主创的8集科普教育专题片《遇见科学》在武汉教视全媒体播放，同时上线科普中国及武汉教育云平台，供全市中小学生观看学习，观看量超百万人次。
冰心儿童文学奖获得者陈梦敏携新作《台风吹过我的家》走进江夏区大花岭小学，开启了又一场“作家进校园 名师读名篇”青少年阅读活动。该活动主要由武汉市新华书店承办，仅在2024年就走进了100多所中小学及高校，举办超130场活动，吸引3.6万余人参与。
孩子们积极上进，青年人也不甘落后。由武汉共青团创新实施的“青年夜校”项目，在全市建有17个基地，截至2025年4月，累计开设免费公益课程547门，直接服务青年4万余人次。项目尊重青年主体，坚持“青年下班、夜校开门”，根据基地周边青年作息规律灵活开课，既有“日间技能小灶课”等注重职业技能提升的课，又有AI训练、无人机驾驶等前沿科技普及的课，还有汉绣、健身等兴趣培养类课程，主打一个五花八门，充分满足青年个性化需求。
五
2021“中国非遗年度人物”何祚欢老先生是武汉本地土生土长的评书表演艺术家，生性诙谐幽默，自称“活着欢”，过一天乐呵一天，深受本地观众喜欢。今年，老爷子时隔12年后重回金桥书评，以“江汉记忆与文化情怀”为引，与江汉人共话城市记忆。
众人的回忆里，就有武胜路新华书店拆迁时，市民依依不舍连夜排队购书、合影的景况。武胜路新华书店始建于上世纪50年代，1970年前后加层扩大，成为市级总店，2011年拆除，变成老武汉人心底的记忆。
今天，就在距武胜路新华书店旧址不远处，载满书香的地铁凌空而过，宣告着文化的价值永不消失。
是的，武汉的地铁满是书香。早在2012年底，武汉首条地下轨道交通线路2号线开通，全国首创“地铁自助图书馆”随即亮相21座地铁站。截至2023年，全线网已设置177座24小时自助图书馆，覆盖武汉三镇，流通书籍涵盖20多个品类，为市民乘客阅读生活提供快捷、便利、人性化的条件。
2013年4月，武汉地铁举办首届“地铁读书节”，在地铁站内向市民乘客免费发放书籍，开展“为地铁上班族荐书”“地铁书虫读书会”、图书漂流、古风阅读快闪、“丢书大作战”、亲子绘本共读等读书活动，吸引了大批市民乘客关注参与。
2022年4月，武汉地铁首次提出“以城为书”概念，并连续三年推出将全民阅读推广与城市文化融合的“地铁读城·阅见武汉”活动。“一线一色，一站一景”，5号线是首义红、8号线是编钟青、11号线是云鹤黄……90座车站以城市故事和人文历史为主题定义，如省博湖北日报站“楚文汉韵”、汉正街站“汉正印象”、梨园站“东梨听涛”等，将地下交通动脉与城市文脉交织融合，激活全民“读城”兴趣。连续三届活动线下动员8万余人次参与，线上话题曝光量破亿。
武汉是烟火城市，早上一碗热干面，晚上一盆热气腾腾的蒸虾；武汉是诗的城市，“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武汉是英雄的城市，从辛亥革命第一枪到众志成城抗灾战疫；武汉是大武汉，大的不止是地域面积……
乘地铁，读武汉，武汉地铁串联起城市的各个站点，“书香武汉·全民读书月”则是文化的纽带，把一个个阅读之点连接成网。不要小看点的力量，《点》的出版日——9月15日，被命名为国际“点”日，这是又一个关于书的浪漫故事。更可以期待网的力量，有了网，纲举目张。
读书蕴藏着力量，武汉是座有力量的城市。
2012年，武汉市第12次党代会率先在全国提出建设“读书之城”目标，“书香武汉·全民读书月”应运而生。
14年间，武汉市坚持省、市、区、街（乡）、社区（村）五级联动，政企学研社多元参与，总建筑面积14.23万平方米的武汉图书馆新馆主体钢结构顺利封顶，28个市级新华书店门店得到改造提升，新建23个大学校园书店，建成67家城市书房，形成了省市区公共图书馆、校园图书馆、社区书屋、城市书房、实体书店、主题书吧、农家书屋等相互联通的线下阅读空间网络，“12分钟文化圈”初步实现。“书香武汉·全民读书月”每年全年举办各类阅读活动近万场次，是武汉市持续时间最长、参与人数最多、政府支持力度最大、市民群众受惠最多、对城市发展影响最深远的综合性公共文化活动品牌之一，入选中宣部“2022—2023年全民阅读优秀项目”推介。
今年武汉市全民阅读促进会会长徐鲁发出阅读倡仪：“每一个社区，每一个家庭，每一个机关，每一个企业，都参与到读书活动之中；每一座图书馆，每一个书店，每一个读书会，都像这座城市里最美的灯火，引导和照亮全民阅读的每个社区、每条街道、每个角落。”武汉、武汉市民是真的在向着这个目标迈进。
江风浩荡，江水无声。奔流不息的长江给武汉带来了物阜民丰，也带来了人文荟萃，它见证了武汉饱经沧桑坚韧不拔的过往，在今天，也见证着这座书香城市的无限可能。
（本版图片由“书香中国万里行·武汉站”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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