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庆国谈枕边书:从中外文学家那里“偷师”
我从事文学翻译时,习惯于在翻译的余暇,读一些和我翻译的阿拉伯文作品题材、风格比较接近的中文作品,尽可能让自己沉浸在与译作相近的语言氛围中。譬如,我翻译阿拉伯语诗歌时,临睡前会读一些中文诗歌,包括中国诗人的作品和外国诗的中译文,以便体会诗歌语言的感觉。我在翻译阿拉伯文剧作时,曹禺、老舍的剧本就成了那段时间的枕边书。 (详见3版)
努力寻求世界体系与当代中国的相关性
王正毅说,中国融入世界、参与世界,那个“世界”不仅仅是尼泊尔、肯尼亚,也不仅仅是美国和欧洲,而是一个世界体系。“我这本书是努力探寻具有悠久文明传统的中国与起源于西方的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关系,并未给出终极答案,而是希望引起国内学术界的注意,如何来回答这些问题。” (详见7版)
东京梦华,踵事增辉——《东都事略笺证》读后
大数据时代,各种电子版与数据库的存在,为古籍整理带来了革命性的变化。在这样的技术条件之下,古籍整理亦当与时俱进,不应满足于基本标点与校勘,对应整理古籍的具体状况,详加董理,像《东都事略笺证》这样,在资料检寻便利的条件下,当以他校为主,尽可能作成校证、笺注,让古籍整理提升学术含金量,更为裨益研究。 (详见8版)
古典诗词中的家国情怀
习近平《在中国科学院第十九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十四次院士大会上的讲话》中引用到屈原《离骚》的话:“创新从来都是九死一生,但我们必须有‘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豪情。”这里,个人的追求与国家的需要完美地交融在一起,这也是中国诗词所倡导的最高境界。 (详见9版)
如何让文学名著走进公众的生活——从《温儒敏讲现代文学名篇》看“讲说体”与经典普及
当今日中国在经受着从未有过的“历史大变局”之际,当各种此起彼伏争辩不休的人文理论因此不能以理念对之给以有效解读之时,将以文学名著作为人之历史经验的载体并以今日生命感性对之给以直接感应并因此给各种理念以再阐释空间的文学鉴赏,将文学鉴赏从“形似”的知识论,回归并彰显到其“神”所原有的方法论价值论,焉知不会祛除原有对其的偏见而一领时代之风骚? 那或许是别一格式的现代启蒙,亦是深得今日全民阅读之真谛之魂魄。 (详见1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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