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师琐忆——忆念束景南先生
我建议先生,一些我认为略显大胆的观点,语气不要那么肯定;一些批判的话语,语气不要那么激烈,先生没有接受。束先生说,他对自己的观点、结论有信心,因为他们都是来自材料。先生还说,他的观点、结论就是让别人来批驳的,学术研究有争辩才能有进步。(详见7版)
专访彭学明:我永远对湘西深怀敬畏与感恩
我在重塑“爹”时,也在重塑“自我”。写《爹》和《娘》的过程,实际上也是情感和性格完善的过程,是自我反思和救赎的过程。学会理解,学会放下,是我写《爹》和《娘》的一个重要收获。理解他人,就是理解自己。放下执念,就是放过自己。 (详见8版)
一个人的力量,可以在逆境中体现出来
——写在《孙昌武文集》出版之际
每次回南开,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孙昌武先生给我们上的最后一门课,想起先生的教诲。很多事,很多人,如过眼云烟,忘在脑后。唯有孙昌武先生那句话一直铭刻心版:人的一生,成功与否,往往取决于一念之间。 (详见9版)
逻辑学家章士钊与《逻辑指要》
时至今日,即使在知识界,绝大多数人应该依然不知章士钊(1881—1973)为民国时期一重要逻辑学家。然在谢幼伟看来:“我国自严又陵氏介绍西洋逻辑以来,数十年间,国人自撰之逻辑教本,殊乏佳构。非自西洋翻译,即自东洋抄袭,其能稍有特殊见解者,一为金岳霖氏之《逻辑》,一即章氏是书。”(详见13版)
给中学语文以客观具体的科学性
1 920年代,“对于初中国文教授的意见”主要集中在“学什么”这一议题上,一派主张“阅读古书”,另一派主张全读“白话”。叶圣陶和顾颉刚则在《编辑大意》中强调:“本书的选辑,以具有真见解、真感情、真艺术,不违反现代精神,而又适合学生的领受为标准。”“三真”和“现代精神”成了《初中国语课》的一大特色。 (详见17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