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报11月好书榜
(详见9版)
宗璞先生与《野葫芦引》
为了帮助父亲撰写《中国哲学史新编》,宗璞先生忙于料理家务,照顾父亲,无暇继续自己的写作。冯老对此深感不安。在1990年夏为女儿撰写的最后一副寿联中,冯老写道:“鲁殿灵光,赖家有守护神,岂独文采传三世;文坛秀气,知手持生花笔,莫让新编代双城”。——好一个“莫让新编代双城”! 这样的父女之情是多么含蓄,又是多么深厚。 (详见3版)
杨牧之:臧老看过的杂志,还保存着吗?
他曾写道:“《文史知识》创刊以来,总不离手,每晚卧床上,灯下研读,习以为常,红圈蓝线,乱杂字行间,自得其乐……”看了臧老圈点的杂志,我很激动。我们这样一本普及的杂志,居然对像臧老这样的大家也有用,我从内心里升起对臧老的敬重,同时,也让我感到自己工作的重要,自己工作的责任。 (详见7版)
专访许言午:“故乡”的另一层含义
许言午的新作《扬兮镇诗篇》藏着小镇的一切秘密。有温暖的情谊,也有冷漠的看客;有含蓄动人的爱情,也有辛酸悲凉的分别;有悠长寂寥的雨巷,也有繁华热闹的城市……沿着许言午笔下通往20世纪80年代小镇的通道,我们过往的记忆被唤醒,被主人公的爱情持久感动,被作家向传统文学遥遥致意的虔诚感动,也会随着人物对小镇发展和未来走向思考一番。 (详见11版)
读书的教育社会学断想
钱穆强调读书与查资料是两回事,两者在目的、对象、方式等方面均大相径庭。东翻西阅的查资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读书。读书本身并无目的,读书本身即为目的。具体言之,读书的主要目的在于涵养元气,心态是超然的,所读之书是有所选择的;查资料则是研究某一课题临时性的资料检索和阅读,急急切切于当下的实用目的,旨在“应付功令”。 (详见13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