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报8月好书榜
(详见9版)
陆天明谈枕边书
我们那一代人,热血沸腾、充满激情地怀抱对国家、对民族献身的宗旨,从苏俄文学中得到很多教益。俄罗斯文学有忧国忧民的传统,读俄罗斯文学作品,能燃起内心的一团火。我那时反感英美文学,讲爱情、讲家族,很少涉及改变社会。现在回头看,是时代的偏见,也是我的偏激,但是我确实从俄罗斯文学作品中吸收了很多应该吸收的营养。(详见3版)
终生难忘的文艺理论家——陈涌
1 997年,第四届茅盾文学奖评审会上,评委们对参评的《白鹿原》争论很激烈,出现两种截然对立的意见,双方相持不下。据当时与会的评委和具体负责该项评审的作协工作人员回忆,就在即将投票的关键时刻,颇有权威的老评论家陈涌作了一个支持《白鹿原》的富有说服力的长篇发言,肯定陈忠实是一位具有社会主义倾向的作家,作品不存在政治性、思想性、倾向性问题。他的这个发言,极具说服力,化解了评委会出现的僵局,最后《白鹿原》终于捧得了这届茅盾文学奖。(详见5版)
人类学家的问题意识与终极关怀
“富了以后怎么办”的问题意识,来自费孝通长期对先行发展起来的江南地区的洞察。改革开放带来经济社会大发展,衣食住用行等人民日常生活发生了巨变。但是,实现了小康富足的社会,当然不应是极度拜物、腐化和堕落,而应是人民进一步追求人生幸福。幸福生活不只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充裕,还需要文化的意义、生命的价值和情感的抚慰,一言以蔽之,需要有新的中式生活方式的建构。 (详见10版)
深刻于印章的思致:启功名字蠡测
启功先生在北京师范大学任教时,学生为了表示爱戴、尊敬,称他为“博导”。他笑呵呵地讲:“老朽垂垂老矣,一拨就倒、一驳就倒,我是‘拨倒’,不拨‘自倒’矣!”担任“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后,有人表示祝贺,说:“这个职位是部级呢。”他风趣地说:“不急,我不急,真不急。”从这些谑笑里,可以轻松愉快地体会到启功先生的心地是极其纯粹的,“元白”和“元白居士”的印章,简明地传达了他的人生追求。 (详见1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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