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君谈枕边书
我童年的时候,最喜欢的是《唐诗三百首》和《千家诗》。这两本诗选我可以倒背如流。那个时候其实也不能说完全能懂那些诗,但是就觉得很美,读起来很快乐。那个时候最喜欢的诗人是李白,读他的诗,比如《将进酒》,有一种力量感,让人觉得充满豪情。 (详见3版)
“康熙的红票”揭开一段不为人知的清代历史
2019年北京春季艺术品拍卖会上,出现了一张康熙皇帝1716年发去欧洲的谕令,内容是寻找他派去罗马多年而杳无音讯的洋钦差。这份谕令呈朱红色,历史上又称“红票”。因正史中没有记载,红票的来历一直成谜。康熙为何会派西洋传教士做钦差?派他们到欧洲去所为何事? 学者孙立天的新书《康熙的红票:全球化中的清朝》从康熙发往欧洲的一张红票(谕令)切入,梳理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四朝与耶稣会传教士的互动关系,由此来重新审视和解读在当时全球化格局中的中国社会。 (详见7版)
古画和文物中的中国古代女性
自古以来,男、女不仅代表两性生物学意义上的差异,而且是社会历史与文化所赋予的不同的社会角色。性别的差异本质上是心灵与身体、自然与文化关系的差异。消除这种差异,至今仍困顿重重,这是我的思考所在,也是“丽人行”系列展览和《她们:中国古代女子图鉴》的意义所在。 (详见9版)
董炳月:我在文学所成长
入职文学研究所,是我职业生涯中最正确的选择。不过,求职过程曲折漫长,有几分戏剧色彩,进比较文学室有几分偶然。入职文学所的时候,我已经三十九岁,人到中年了。受惠于各种美好的相遇,受惠于文学所的学术环境,我中年之后还有多方面的成长。这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感谢文学所,且以文学所为荣。永远。 (详见17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