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不响”的谌容
当我步入年迈,见多生离死别,犹如夕阳落山,便时而写写往事,缅怀难忘的逝者。他们都是亲人和朋友,个个慈悲,功德圆满,且多数苦尽甘来,福多寿高。我写他们,大河小溪,各有光泽,但很不喜欢说出“人世无常”的颓唐。即如谌容,在我眼里,高贵、大气,生命旅程似可分为三段,中间占了多半,有声有色,众人仰望。而她生命的首尾时光,“不声不响”,极为相似,宛若年华的轮回。 (详见3版)
“口述”完善昆曲历史和文献建构全貌
虽然这部昆曲口述史的体量远不能和《昆曲艺术大典》相提并论,但它对昆曲界“全覆盖”式的深入采访,不仅为昆曲界所无,也是戏曲界所不曾经历的。特别是许多老艺人的离世,进一步使这次“口述”成为被采访人的人生绝唱,确定了“口述”的价值和意义,这个价值和意义属于我们,属于昆曲。 (详见5版)
串起吐鲁番学的学术史
敦煌吐鲁番学,历经百余年沉淀与发展,已逐步确立其国际性显学的地位。然而,相较于敦煌学,吐鲁番学之声势略显不足。吐鲁番文献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中亚及中国新疆等地“挖宝”时才得以现世的“宝藏”,历经流转,部分早期所获残卷或被多次转手,或被束之高阁,且文书涉及时代的跨度自十六国高昌郡至蒙元。故而,吐鲁番文献的碎片化问题相当严重,其流散、查阅、释读、整理与研究等工作之推进远较敦煌文献更为艰难。在此情况下,吐鲁番学数十年来的学术史历程,大致可分为四个阶段。《吐鲁番的典籍与文书》一书,便是这个学术史历程的具体展现。 (详见9版)
何建明:用《炼狱》探源忠诚和绝对忠诚
写了一辈子报告文学、19年前就被评为全国劳动模范的作家何建明没有停下前进的步伐,依然保持着高强度的写作。但是他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要写的重大题材太多,几乎排到了三年以后。一种舍我其谁的责任感和使命感驱使着他。《炼狱》是何建明又一次难忘的创作历程。作为老党员,他也在写作中受到了又一次精神与灵魂的洗礼。全书40余万字,通过史料、历史细节、幸存革命者采访,多维地描绘了在息烽集中营坚持抗争的共产党员和爱国人士的群像。 (详见1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