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昕谈枕边书
做出版出好书,是不能怕麻烦的。要有一点完美主义追求。有时需要反复和作者协商修改,花费大量精力;有时对某些题材的图书,还要按照上级规定送呈专家审稿,一遍遍地在专家和作者之间沟通……如果编辑怕麻烦,只想省事,“短平快”出书,可能就会错过很多好书。 (详见3版)
个人、家国与时代——怀先师程千帆先生
1 998年,程先生心脏病发作,有一天我在医院陪护,他说起《汪辟疆文集》的出版,有一些校勘上的瑕疵,不禁泪流满面,自责对不起汪先生。而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神志已然不怎么清醒,他牵挂的也仍然是尚未出版的黄侃日记。程先生关心学生,爱护学生,他在生前所立遗嘱上对自己的成就一笔带过,甚至说“微不足道”,却认为“所精心培养学生数人,极为优秀,乃国家之宝贵财富”。 (详见5版)
中国少儿出版遭遇重大拐点,“新质出版力”路在何方?
出版业需要在互联网的流量平台上找到自己的流量入口,建立自己与读者的直接互动关系,建立流量时代的新产业链条,这也是出版业态升级、提供端对端多元阅读服务和内容服务的前提和基础。而中国少儿出版的下一个“黄金十年”,也许正是以内容和服务的丰富形态,满足少年儿童读者不断增长的多元阅读文化需求,实现内容指数效益型增长的“质量提升”之路。(详见6版)
《我的母亲做保洁》:追寻普通人的生命痕迹
2020年9月,在失业焦虑重重围困的情况下,五十二岁的母亲春香终于接受了女儿小满的建议,与丈夫一同自陕西商洛启程,奔赴远在1500公里之外的大都市深圳。尽管母亲此番前来的首要目标无他,只是挣钱,但这段长达三年的同住时光无疑为母女二人提供了一次共同成长的机会。(详见9版)
“李白是以写古诗为主的”
李白不喜欢格律(尤其不喜欢七律)而推崇古体。《孤本品诗仙:〈瑶台风露〉整理与研究》征引了葛景春先生将李白、杜甫的五古进行对比研究的数据,李白创作的五古比杜甫多一倍,五古在李白诗中所占比例为51%,而五古在杜甫诗中所占比例仅为18%,从而得出“李白是以写古诗尤其是五古为主”的结论。
(详见10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