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儒敏忆杨义:身居学术重镇,却又总在学术圈外
我和杨义是“君子之交”,谈不上热络,但那时已知道他是非常勤奋、对学问痴迷的人。社科院不用上班,自由支配的时间有的是,他就专注地写他的小说史了。据说他写作时可以连续几天不出门,闷着头写。每写完一章,便到街上溜一圈,看看老头下棋,买个板鸭犒劳一下自己。接着又写,又吃板鸭,周而复始,终成正果。1986年出版了《中国现代小说史》第一卷,之后,第二卷和第三卷也陆续面世。在我们那一届现代文学研究生中,杨义是最早出版专著,也最早成名的一个。(详见3版)
王跃文谈枕边书
我的枕边书经常变。年轻时,我很多年都把《红楼梦》放在床头,随手翻开就读,《红楼梦》所有回目我都背得出,能讲出每回里面的故事。“四书五经”除《易经》之外都曾是我的枕边书。近几年开始读史,除读通史之外,也读湘籍先贤文集。几年前,我重读了一批古今中外文学名著,坚持每日读两三万字。我坚持重读的有《红楼梦》《静静的顿河》《战争与和平》《卡拉玛佐夫兄弟》《鲁迅全集》等。我重读《鲁迅全集》感慨最多,他的文字,他的思想,他的孤愤,常让我忘了时空。 (详见3版)
今天,为什么还要读阿加莎·克里斯蒂?
新星出版社午夜文库推出了《阿加莎·克里斯蒂侦探小说全集》(精装典藏版)。84本图书,以午夜文库标志性红壳圆脊精装呈现在读者面前,内文为定制特种纸,每一套都带有独一无二编号的精美收藏证书。近日来自文化界各领域的十一位专家学者对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进行了一场探讨:一百多年过去了,我们为什么还要读阿加莎?立足当下,我们需要什么样的侦探推理小说? (详见8版)
新版《程千帆全集》的来龙去脉
考证与批评是中国传统的文学研究的两翼,前代的优秀学者本是两者兼通的。可是到了现代,随着学术成果积累的日益丰厚和学术研究分工的日益细密,这两项工作渐渐分道扬镳,学者或精于此,或长于彼,互相隔膜,绝少往来。甚者至于互相轻视,唯我独尊。在古代文学研究界大声疾呼且身体力行地把两者结合起来的学者,程千帆先生当是当代第一人。 (详见9、10版)
陈平原:散文作为想象中国的方法
在我看来,“想象中国”的能力、趣味及境界,不仅属于“小说”,也属于“诗歌”“戏剧”“电影”“绘画”等,还有本文将着重讨论的“散文”。这里所说的“想象”,不限于虚构与叙事,还包括体察、描摹、铺陈、玄想、辨析、批评等。只是文类不同,具体处理时会有很大差异。 (详见13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