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来,我对文学的“伺候”,一直是按我的文学理路来进行的。因为我自认为我对文学的感受,是有文学史的背景的,它们来自于我对经典作品的体悟。我选择了我理解的文学的天道。我更相信20世纪上半叶之前的文学家们对文学的理解。后来世道变了,变得有点凶,有点古怪,“逆反”成了一种时尚,一种深刻的标志,凡已有的一切都是一定要颠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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